流行，许振国原本不会，不过几个人这半年来经常凑在一起玩儿，现在不论是这个还是麻将他都已经玩儿的不错了。
玩儿了一会儿之后，几个人就在分局里涮了顿锅子，八点多点儿就散了。
回到学校值班室，许振国给锅炉添了点儿煤压上火，进了屋就往热乎乎的炕上一躺，歇了一会儿才爬起来，给梁建国和曹援朝分别打了电话问候。
许振国记得曹援朝说过一月份要去俄罗斯，就随口问了问情况，曹援朝就道：“我这边儿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打算过几天就走，老弟，你真不跟我去开开眼？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店儿喽！”
许振国心里并不想去，就道：“曹大哥，我就不去了，我啥也不懂，去了帮不上忙不说，还得麻烦你照顾我。而且我寒假还得去江源师大上课，时间上也不方便。”
曹援朝那边儿沉默了一会儿，道：“老弟啊，我是真想让你跟我去，说实话，我这边儿现在真缺一个帮手，以前我都是跟两个老兄弟一块儿去，不过你也知道，那边儿现在不好弄了，我们这一次估计也是最后跑一趟，不过日子还得过不是？所以那两个老兄弟这次都留下考察新项目，就剩我一个人，临时想找个托底的人不容易，你就当帮我忙行不行？”
听曹援朝这么一说，许振国就有点儿犹豫了，一直以来，他和曹援朝见面虽然不多，不过曹援朝对他却不薄，帮他解决了车皮不说，在他到了宁边之后还忙前忙后的帮着张罗，甚至都放下了自己的事。
“老弟，这次我们也不远走，不会往欧洲那边儿去，估计来来回回的也就是三五天时间，肯定不会耽误你那边儿事儿的……”
许振国心里想着：三五天就能回来的话，那倒是不会耽误什么事儿，今年过年晚，二月中旬才到春节，函授时间是在一月下旬，时间上完全来得及，而且听说光头党主要是莫斯科那边儿厉害，远东这边儿好像也没啥危险，再说人家对自己不薄，自己有困难时可没见人家犹豫，现在人家有困难自己怎么也不能眼瞅着不是？
“曹大哥，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跟你走一趟！不过我可没多少钱往里边儿投啊！”
曹援朝一听许振国答应了，高兴道：“老弟说的哪里话？你有多少投多少，保准儿你不亏！你放心，这一回咋的大哥也得让你赚一笔！”
两人约定了时间，又聊了些别的，许振国就放下了电话，喃喃道：“赚不赚的无所谓，别出事儿就行啊！钱再多也得活着才能花不是？”
……
第二天就是元旦，许振国早早就回了家，陪着父母老老实实的在家呆了一天。第二天，楚乔到许振国家里吃了顿饭，两人在一起腻了一天。第三天，许振国买了些东西去看望马家两位老人。
这一次，许振国在马家正好遇见了马红军，他这才知道，原来马红军竟然是马涛的哥哥，也终于明白马红军为什么会帮自己了。
接着许振国就又回到学校，然后就是考试、批卷等等一系列学期末的工作，等到一切都忙完了，就终于到了寒假，这时已经是一九九四年一月十号了。这期间许振国通过曹波的关系办好了护照和出国的一切手续。
许振国回家呆了几天，就接到了曹援朝的电话，然后就坐车到了江源市，在那里和曹援朝会和，准备到俄罗斯当一回倒爷。
当驶往俄罗斯的国际列车开动之后，许振国看着窗外银装素裹的大地，心里忽然就莫名的有些伤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