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我身边的时候,就早已想到过会有这样的结果,男人一生征战沙场,血雨腥风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不用安慰什么。”
见杨威似乎并不是太难过,婉儿也放下心来,轻叹一声道:“先生,不知车上这些人乃是什么人,为何要对先生不利?”
杨威望着火车离去的方向,毫不遮掩道:“自然是阎锡山的人马追上来了,也罢,早就在意料之中的。”
婉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起身拍了拍尘土,环顾四周之后,婉儿突然大喜过望道:“先生,婉儿突然想起来了,到了此处就离婉儿的娘家不远了,不如请先生先同婉儿一同回家休息几日,再做商定如何?”
听到婉儿的提议,杨威很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便答应了,倒是杨威如此轻易答应自己的要求,似乎还让婉儿有些不太适应,笑容尴尬地带着杨威一同出发,一路上为杨威讲起了家中的风土人情。
一路上,杨威始终默不吭声,就在婉儿说得口干舌燥之时,杨威忽然颇显严肃地望着婉儿道:“我给你讲个故事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