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相信，这两人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谈正事，一点都没因为刚才茶水间的事受影响。
直到合作谈拢，袁斯哲和袁央央送徐君浩离开。
在等车的时候，一直做好本职工作的当归突然问徐君浩。
“小徐总，我想知道，你刚才的提议，如果我拒绝会怎样？
我还是觉得，现在的职位很适合我，我没有要调岗的打算。
这里有我在意的人，哪怕只是默默守着他，也是好的。”
这话直白的近乎表白了。
当归眼里有炙热，也有执着，甚至，袁央央在她眼底看到了孤注一掷的偏执，和危险。
感觉，如果徐君浩继续拒绝的话，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徐君浩感觉自己像是被野兽盯上一样，浑身不自在。
既然没可能，那就不能给对方任何幻想，这样对谁都好。
只听他不近人情道，“没可能，你只有调岗和离职两种选择。”
“而且，如果对方不喜欢你，死缠烂打和骚扰又有什么区别，都是对另一方造成困扰。”
当归凝视了对方片刻，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