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神色温和的扫视了一圈。
谢道韫话音刚落,梁山伯就举起手,她笑着点点头,示意他开口。
“学生梁山伯,学生觉得这首木兰诗,一定是一个男人所作,他虽然写出了木兰的忠和孝,却没能写出女子的自主意识。”
看梁山伯一脸坚定,谢道韫温和的笑着,“很好,还有谁要说吗?”
苏圆圆把书立起来挡在前面,尽量避免和谢道韫的目光对上。
她余光看见王蓝田站了起来,他一脸不屑,“我有问题请教。”
“请讲。”
“自古以来,男尊女卑,夫子乃是女流之辈,何以有颜面端坐其上,让众男子屈居于下,而夫子你却面无愧色的?”
他说完还得意朝谢道韫挑眉。
谢道韫听到他的话也只是淡然的笑着,目光在众人身上略过。
“书院讲堂自古以来都是以道高术专为尊,不学无术者为卑,这就是我为什么能端坐上位,而能面无愧色的道理。”
她的一番话让王蓝田的脸色很不好,一些寒门学子开始给谢道韫鼓掌。
虽然少了些,掌声有些稀稀拉拉的,但也让王蓝田愤愤不满。
苏圆圆有些无语,怎么有种寒门对世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