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幼真赶紧跑到屋檐下,拍着胳膊上的雨滴,说道:“就是想来了,没有理由。”
变故来的太快,孟幼真猝不及防。
秦漪死了,那个东京佼佼者的女子,死的令人发笑。
失足坠崖而亡,真是可笑。
“那倒是来的不巧了,我这方才用过午饭,这怕是伺候不了你了。”商礼笑道。
“我又不是饭桶。”
孟幼真走到商礼身侧,和她一同赏着海棠,声音幽幽道:“我该信谁?”
东京传闻颇多,可十分明显的一点,秦茗她们已经敌视商礼,这若是跟秦漪的死没半点关系,她脑袋揪下来当球踢。
“信谁?这倒是个好问题。”
商礼这几天情绪都是淡淡的,没多少起伏,就像现在这样。
方才秦正河还招她入宫,她想多看一看海棠,就没去,一直拖到现在。
“她曾经说,信自己的心便好。你也应当如此。”
“我一直是想信你的,毕竟你是我的贵人。”孟幼真没忘记,是当初商礼拉了一把,她才能有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