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件。
文件外面用旧报纸包着,用黑色的笔画了他们才看得懂标识。
男人心中一喜,把东西拴在了衣服里面,醉意盈盈的走了出去。
碰到相熟的人,还会打招呼。
当别人问他去哪里时,男人红着脸,憨醉的说道:“还有人请我喝酒呢。
我还没有醉,再去喝!”
旁人听他这么说,眼里闪过不屑,不知是好心,还是咒骂:“那你可得注意点儿,之前街上的流浪汉就是多喝了两瓶酒,冻死在街头喽。”
男人并没有理会他,一步三扑腾的走下了楼梯。
旁人看着他的动作都觉得心惊肉跳,生怕他一个趔趄,从楼梯上面滚下去摔死了。
而此时此刻,另一边的温时泽也收拾好了自己的衣服。
正在他准备出门之际,和屋里出来撒尿的韩立业碰了个正着。
看到他手里的箱子,韩立业错愕的抬眸:“时?你这就要走了?不是说来投奔亲戚的吗?”
这年头国内前来避难,挣钱的人都不少,温时泽这样的人比比皆是。
温时泽眉眼间浮现了几分笑意:“我想我已经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