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系,但他还是选择装傻充愣,因为这是他父亲一再叮嘱过的。
“打架?你看看你这体型,居然能被人打得骨折,不嫌丢人啊?”秦耕不屑地冷笑道。
“你!你这个医生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说到这里,一想,不对,连忙说:“行,行……行,我承认我没用,我打不过人家,我是孬种。”
张长江险些情绪失控。
秦耕微微一笑,说:“张长江,记住了,以后别再仗势欺人,尤其是像你们这种有背景的人。你欺负人家,人家也只能忍气吞声。就拿我来说,昨天我不也是得憋着么。”
秦耕有意揭开伤疤。
“对不起,对不起,我昨天是瞎了狗眼!”张长江懊悔地说。
“好了,昨天的就这样过去了,现在,我来帮你接过头。”
说着,从邹晓渔手里接过两条毛巾。
“我给你做外固定,过七七四十九天,肋骨就好了。不过,我提个醒呵,外固定的时候,会有些痛,不许大呼小叫地,忍住!”
秦耕坏笑着说。
“很痛吗?”张长江问。
“不是很痛,但是,你要是不配合,那就可能很痛!”秦耕说得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