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红急得满头大汗,使劲推搡着身边睡得跟死猪似的孙晓龙:
孙晓龙迷迷糊糊地挥着手,嘴里嘟囔:
这条红花大被被两人扯来扯去,根本遮不住四仰八叉的白花花身子。
孙晓龙眼看闫红整个人都快暴露在灯光下,居然还知道\"怜香惜玉\",把被子往她身上一扔,自己抓起扔在床头柜的秋衣就往头上套。
可惜他慌得手抖,秋衣领口卡在脑袋上,两只胳膊在布料里胡乱扑腾,活像只被套了麻袋的鸵鸟。
此刻,闫红的脸色则惨白如纸,嘴唇剧烈颤抖着,却死死咬住下唇一言不发。
她抓着被子裹住身体,手指紧紧攥着被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整个人像尊石雕般僵在床上,连呼吸都屏住了,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暴露着内心的惊涛骇浪。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往腿上套内裤。
结果慌乱中又把两条腿塞进同一个裤管,整个人撅着个大白pg像只被网住的螃蟹似的在原地打转。
刘婷婷尴尬地别过脸去,低头盯着地板。
她的皮鞋尖无意中踢到床脚几个团成球的橡胶制品。
灯光下,用过的避孕套像褪皮的蛇蜕散落在地板上,还有个滚到了田平安的脚边。
田平安用鞋尖拨了拨地上团成球的橡胶制品,冷笑一声:
孙晓龙脸涨成猪肝色,恨不得当场刨个地缝钻进去。
闫红却依然垂着头沉默,长发遮住了她的表情,只有死死攥着被单的手,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闫红依然垂着头沉默,长发遮住了她的表情,但微微发抖的肩膀出卖了她的紧张。
田平安敏锐地注意到她悄悄把右手缩进被窝,似乎想藏什么东西。
一份文件被她死死捂在胸口,反而更显得欲盖弥彰。
当她意识到自己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时,慌乱地想用文件遮挡,可小小的纸张哪遮得住什么。
最后只能绝望地把脸埋进枕头里,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突然,她发疯似的把文件往嘴边塞,想要用牙齿撕碎。
刘婷婷眼疾手快,一个擒拿手扣住她的手腕,文件\"啪\"地掉在地上。
闫红见事情败露,反倒冷静下来。
她赤脚踩下床,捡起被田平安掀到地上的红花大被往身上一披,像披战袍似的把被角在胸前系了个结。
披着大红被子的闫红站在房间中央,像尊刚开光的邪神像。
那细胳膊细腿的身子骨,硬是撑出了黑帮大嫂的气场。
就是被子底下光溜溜的两条大长腿时不时漏风,走一步就得伸手拽被角,霸气里透着一丝狼狈。
他边唱还边比划着拍惊堂木的动作,逗得连严肃的刘婷婷都差点破功。
闫红裹着大红花被子站在那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活像戏台上的丑角。
刘婷婷瞪了他一眼,把手铐晃得哗啦响:\"严肃点!
这时闫红的老妈冲进卧室,一把抓过衣服裹住女儿:
就在他踏出房门的瞬间,异变突生!
孙晓龙突然像只瘸腿的猴子,一瘸一拐地扑向窗台,手忙脚乱地扒开防盗网想钻出去。
结果因为有点胖,屁股卡在了两根铁条中间,上半身悬在窗外,两条腿在空中乱蹬。
更戏剧性的是,闫红见状竟不顾一切冲上去救人,把披在身上的红花大被\"哗啦\"一扔,完全忘了自己还光着身子。
结果这一扑,白花花的身子直接暴露在灯光下,让刚踏回房门的田平安看了个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