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点头应下,起身爬到床沿,结结巴巴的:“你去、你去寻……我看着……”
观棋十分不放心墨韵这副模样,便在他耳边说:“雨哥儿欲杀公子。”
这话如一记惊雷凭空砸下,墨韵立马清醒,双手不住的拍打面颊,警惕的朝耳房看了眼。
观棋满意地点点头,而后将凌波喊来。凌波神色困倦,诊治过后道:“同白日一样。”
“墨韵,你去端盆冷水,给他擦一擦。”
“拿冷水擦洗,万一病了怎么办?”
“他再病能病到哪儿去?”凌波打了个哈欠,起身往回走,临走前撂下一句:“若不想用冷水,便去找个男人来。”
俩人俱是一证,观棋同墨韵面面相觑,最后观棋道:“端凉水吧,若成了瘾,日后就离不开了。”
墨韵点了点头,“那你去端水,我得好好看着公子,防止有些小人呢。”
“他不敢的。”
观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