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每个操作都要追根究底的问到底。
很快宋时就喜提一个学而不精的朽木称号。
过了一会儿,军医突然开口:“他们是不是身上没有那么红了?是不是开始退烧了!”
宋时连忙看过去,伸手去探贺章的额头:“好像还在烧!”
这会儿她开始恨自己没弄出温度计了!
军医也上手摸了摸脉搏:“比之前好很多了!这些什么菌真的有用啊!”
道士也站了起来,找了一个人号脉,半响后不得不确认,脉象真的在变好。
两个会号脉的人都在说好转了,宋时这才放下了一直提着心,揪了揪床上贺章的头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如果宋时所说的感染都可以治,那么是不是代表,这世上的引起高烧的病,都能用这个药!不管是伤寒、痢疾、疟疾、痈疽……”道士看着病床上的三个人,语速渐渐放缓。
自古以来困扰着无数医者的那道屏障,今日!
轰然倒塌。
在这个动荡的时代,一颗流星突然照亮了医学界那个恒古的黑暗,这个奇迹,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军医也蓦然抬头,和道士对视一眼,眼中同样闪过一个词:
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