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蝉一头冷汗,她张了张口,似乎在梦呓。
她迷迷糊糊地从梦魇中醒来,见到身边的人是闻昭时,低声道:“忘嗔呢?”
“他没事,已经醒了,我让人在他身边看着。”
张蝉眼神呆滞听他这么说着,嘴唇颤抖声音哽咽,眼泪打湿被褥。
她抬起眼睛,声音哽咽:“海藏主持和那些师傅,还有,还有那些病重的百姓,他们......他们......”
耳畔边仿佛还出现他们死前的挣扎和惨叫声,心里的煎熬和委屈,那种说不清的感觉一股脑地从心脏顺着喉间涌了上来。
闻昭已经知道慈云寺一案的原委,他赶回庆州的时候,寒衣已经将昏迷不醒的张蝉送往别处。
此时的张蝉哭得喘不上气,眼睛通红,整个人都在颤抖。
闻昭抬手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脊背,将整个人往怀中揽,一边安抚,一边轻轻唤她的名字。
“张蝉......”
这晚他守了她许久,听她躲在他胸膛前哭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