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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坦言(2 / 3)

头绪。

“第一次应该是那次哮喘发作,喝了我自己配的那碗药后的两天里出现几次。”张蝉仔细地回想,算着日子发现应该是从那次哮喘发作以后自己的眼睛也开始有反应。

“现在的关键是我们不知道林氏当初给你用的是什么药,否则的话我还能帮你一起查查解毒之法。”凌姑拉了张蝉的手,她的手指覆在张蝉的腕上。

张蝉见她一言不发,低声道:“如果我的眼疾真的是因为她送的那碗汤药导致的,那她为什么只是让我失明,为何不直接下毒让我毒发身亡,这样不是更快吗?”

张蝉的这些疑虑凌姑也没有想明白,她突然想起今早听说的一件事,忙道:“眼下的困境不止这一件,你这几日忙着给人看病还不知道吧,北方的边境上又开始打仗了,平州离得这么近到时候也不知道会不会受到波及。”

凌姑提到的北方边境,从前那一块的军务都是由长平侯主理。

张蝉离开盛京前也不清楚父亲走后,长平的一切事务朝廷派谁接替,谁会是长平军的首领。

“那可知此次带兵出征的是朝中哪位大将?”

凌姑愤愤道:“还能是谁,当然是那个黑脸老头。”

黑脸老头?

张蝉听见凌姑不悦的语气,猜测到凌姑口中的这个黑脸老头应是歧化将军卢平峰。

“卢将军要带兵出征前去长平,莫不是圣上让他接管长平的军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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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清楚,我只知道这老小子一要上战场,准又是凶多吉少,但愿他凯旋。”凌姑最后一句话不带讽刺,倒像是祝祷。

“您很担心他,为什么不自己去告诉他?”

“我要是去跟他说这些,那黑脸老头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去,我才不去。”凌姑放开张蝉的手腕,说:“不提他了,说说你吧,你除了畏光还有别的症状吗?”

“除了畏光,就剩头疼。”

现在张蝉的眼睛在白日里畏光的情况越来越频繁,她的头也时不时地疼。

“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有可能是你那次药的剂量下太多,药效发挥到眼睛那处去了。”凌姑把完张蝉的脉像后表情凝重,她回想着张蝉给自己开的那张药方。

“那我会好吗?要不要再喝一回?”张蝉像是看到了转机,她已经等了很久。

凌姑冷笑道:“再喝,你身体那么差,再喝你能受得了吗。”

她又道:“你现在白天先戴着这个避避光,至于那张药方我得想想。”

张蝉的脸上写着失落,她学那么久的医术,连自己身上的毒都解不了。

凌姑看着她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好受。“其实对你来说,这说不定是个转机。只是能不能复明,也得看天意。”

一切都凭天意,仿佛失去希望以后的人都会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

如今张蝉也只能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她其实一直有一句话想问凌姑,只是担心听到的回答会让自己失望。

“师傅,如果我体内的毒解不了,那我会死吗?”

“你怕吗?”

“我......”张蝉一时语塞,她不知道该怎么答。

她想,她是怕的。

但是她羞于承认自己内心对于未知命运的恐惧。

凌姑看见她的反应后,她拍了拍张蝉的肩膀,笑着说:“你年纪轻轻的就在想这些,我看呐你这孩子命那么硬,多少次死里逃生,可能连老天爷也怕你,没敢那么早收去。”

她的话像是安慰又像是回答。

“小蝉,不要去害怕。每个人都会死,无非只是早晚而已。”凌姑看着张蝉,想着她年纪小或许自己不应该这么早跟她说这些。

张蝉因为旧疾缠身,整个人一直很瘦。

凌姑还记得初见之时,她看着张蝉手持盲杖一个人站在外头,她都担心她那副柔弱的身躯会被风吹走。

可是她错了,她以为张蝉是弱不禁风的菟丝花,实际她比谁都要坚韧。

她愿意选她做徒弟,看中的是这孩子身上的韧劲和执着。

她年纪小,现在会彷徨,会恐惧,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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