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有苦难言:“话是这么说,可孙家那位女婿如今呼声最高,当选国会议长都说是板上钉钉的事,一旦当选,孙家将水涨船高,借势成为第一家族。”
朱沫笑了笑,笑容中透着一丝神秘,说:“那也得等当选了再说。”
李夫人眼皮莫名跳了下,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朱沫像是知道了些什么。
试探道:“陈睿渊跟随傅国昌多年,是傅国昌的得力干将,我记得阿沫好像说过,李家可以去支持傅国昌,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朱沫自然不会被她套进去,说:“李夫人,你不会觉得我一个黄口小儿能知道些什么吧?不过是看了些新闻,胡乱猜测罢了。”
车内的人,连开车的保镖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下。
——您可做个好人吧,您要是黄口小儿,那我们不成老年痴呆了?
李夫人表示疑惑:“是胡乱猜测吗?”
“对,也可以说是年少轻狂,就是想在香君姐面前卖弄下,谁会知道香君姐居然当真了,还跑去和你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