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能将它们去伪存真?”
许巧星猛一愣怔,反应过来,回他:“这水还没干,可不好分辨。”
郝乐宁生怕海生找来已经晒干的物件,忙不迭说道:“我们不敢抢功,更何况并不精通此道。此番前来,是为协助视阅,不好擅作主张。”
海生颔首,面露愧色。
他们站在河岸,等着下一艘船的到来。反复三趟,几人陷入了沉默。
海生挺着腰杆,直视河面。他沉声问说:“敢问,王都可否因此事久不复命而急躁,所以特派各位前来相助?”
郝乐宁看着海生脸色,斟酌语言:“倒也并非急躁,只是此事……”她言语轻描淡写,“我们听命而来,哪敢擅自揣测上意?”
海生彬彬有礼地作揖:“我久居于穷乡僻壤,言辞中若有冒犯,还请见谅。正使大人可见,我们勤勤恳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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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敢懈怠一日。虽宝物仍未找回,但并非是我们在此事上不尽心所致。还请正使大人不要误会。此事得各位大人的庇佑,相信宝物必定很快找回。”
“哪敢误认此地之人好逸恶劳?大家言行所为,有目共睹。你们暂且放心。”
海生与郝乐宁又客套了两句。等海生一转身,许巧星和司机向郝乐宁投去佩服的眼神。
许巧星深呼一口气,莫名感慨。
几人围在海生身边,意图打听出更多消息。他们意外得知宝物原是孚安看守不慎,而被贼人擅闯禁地窃取,孚安来此地寻宝是将功折罪。眼下最紧迫的人应该是他。
许巧星想知道,宝物“灵力外溢”导致的异状,和他们所乘坐的公交车闯入这个世界,有没有牵扯?
她的鞋子轻微陷在沙土中,鞋底与纤细的草擦出细碎声响。大河明亮澄澈,时不时传来哗啦水声,微风拂面,若是寻常河边漫步,是自得其乐的。可许巧星牵肠挂肚着回家一事,无心去欣赏美景。
许巧星看见有使者抬着箱子,往木台子上走,似乎是要带去给孚安检查,不知能否得偿所愿?
她驻足停留,使者此次运气显然不佳。孚安摇头,片刻后,那个箱子再次被搬了下去。
郝乐宁仍在和海生扯闲话,许巧星见没人管自己,便四周转了一圈。可惜一无所获。
她回来时,正听见郝乐宁问海生:“倘若用这个法子一直找不到,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海生答:“孚安大人用法阵去断河引水,望不至于此。”
许巧星一听这所谓的“断河引水”,不免困惑。他们这个地方没有电,更没有抽水机,不知道是怎么抽水?可抽水又可能会破坏河床,对那些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白沙镇居民来说,这是下下策了。
日上三竿,水面洒满金光,看久了,刺得人眼睛生疼。河岸边没有树荫遮挡,许巧星在太阳底下站着,出了一身薄汗。她不知道孚安的要事商议,到底所为何事,站在岸边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