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背影吐了下舌头，真当她听不出来落在女人两个字上那个诡异的停顿吗，刻意的简直不要太明显。
男人却突然回过头。
苏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口直接咬在了舌头上，顿时疼得眼冒金星。
嘴里一股浓浓的铁锈味，肯定是破了。
男人狠狠皱了下眉，几步走回来抬起她的下巴，命令道，“张嘴。”
苏药条件反射的“啊——”。
男人嘴角一抽，又帮她合上了一半，“不需要给我展示的那么深入。”
苏药，“……”
她才反应过来，沈回秋是要检查她的伤口。
此时男人微垂着眼，眼尾就像是勾了一抹不浓不淡的墨，一路蔓延进眼底，映着她的倒影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沈回秋曾经用很多种眼神看过她。
讽刺的，冷漠的，漫不经心的，燃着怒火的，却从未曾如此专注过，专注得就像是那双眼里只能装得下她一个。
她突然又想起了那个梦。
男人也是这样的看着她，隔着雾，明亮又专注。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生出点想要亲上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