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头，固然她可以照猫画虎在手段方面学个二三，但上位者的心态，却不是一两天就能养成的。
“怎么？会还是不会？”
“短时间……还掌握不到精髓。”
“其实所谓精髓，无非就是软硬的把握度，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软，小若琳知道什么时候该硬吗？”
说话间，狼女若琳忽然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放在了桌台上。
“不知道呢……”
“不知道？”
随着狼女若琳那娇小的身子一颤，她似乎终于知道了。
“秦大哥，你好坏……”
“《韩非子》里有提到，君主制臣，二柄而已，二柄者，谓之刑德也。所谓刑者，乃杀戮；德者，乃庆赏。你也可以把刑者看成是硬的，把德者看成是软的。那么，我们的小若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