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解释着。
“可干爸爸不是别人啊?”
初舞在一旁给席涵换睡衣,平常地听着父女俩的对话。
“笨蛋,因为爸爸会生气。”席涵翻了一个白眼。
席洛又被哥哥骂了,不满的哼了一声,“因为小爸爸给我和哥哥,还有妈妈都买了礼物,没有给爸爸买,爸爸生气吗?”她靠在席浩泽的脖子间,“爸爸,你放心,小爸爸不给你买,我让奶奶给你买。”
席浩泽嘴角抽搐。
席涵跑过去,抬手敲了敲席洛的头,“笨!笨!笨!因为爸爸吃醋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被儿子当面揭穿,席浩泽脸色一僵,声音冷冷的,“席涵立刻去上床。”
初舞看着某人尴尬的样子抿嘴直乐,“涵涵洛洛睡觉了。”
“妈妈,我要和你一起睡。”
…………
大床上,席浩泽半拥着初舞的腰,手顺势一捞就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下巴蹭着她,初舞刚睡着就被他弄醒,嘟囔了一句,“我很困。”一大早就带着两个孩子出去玩,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
他的手稍稍用力,“洛洛说你送了他一个漂亮的领带夹。嗯?”他微微恼怒的说道。
“嗯。”初舞若有若无的哼了一声。
“是吗?我都没有收到过。”他不是滋味地说完,吻就密密麻麻的落下来。
初舞困倦的抬手推着他,“是吗,我记得之前你房间的抽屉里可放着一个呢。”
某人的动作立马僵下来,舔着脸笑道,“老婆,说好不再提的。”
初舞利落的推开的他的手,拉过被子。
席浩泽干干的躺倒自己的位置,一动不动。
生活继续重复着,第二日清晨。
席洛站在衣橱前,初舞手里举着一件粉色小衬衫,和一条蛋糕小短裙,“哥哥,已经要吃完早餐了。”
席洛就是不肯换,这孩子每天穿衣服都如此,衣服比她还多。“席洛,我属三下,自己换上。”初舞不想这么惯着她。
席浩泽正好洗漱出来,对于这一幕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爸爸,爸爸——”席洛带着哭音,泫然欲泣,抱着席浩泽的大腿,眼睛却是看着初舞,“妈妈又不给我选择权。”
席浩泽蹲下身子,隆隆她的头发,“宝贝,爸爸在你妈妈这里也没有选择权,乖,赶紧换上。”
席洛嘴角一嘟,“爸爸,你是气管炎!”
席浩泽抬头目光与初舞交汇,嘴角柔柔地弯起。
席家宝贝十岁的时候,江哲结婚,两个孩子自然而然当花童。江哲的婚礼盛大而唯美,新娘是中学老师,温柔沉静。席涵特别喜欢她,一个劲的叫着“干妈——”新娘满脸的喜悦。
两个孩子陪着初舞参加完婚礼回来之后,一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尤其是席洛,她从小就爱臭美,那会看到新娘身上的婚纱时只差没要一件同款小号穿了。
席浩泽已经转业回到政府工作,他想要陪着妻儿,自然要有所放弃,所谓有得有失。不过现在的生活他确实乐在其中。
晚上他一个人吃饭,不免有些想念他家三宝贝了。不过他已经和儿子说好了,早去早回。完成一个任务后回头就带他去打靶。
这不门口传来女儿的声音,软软细细的,他的嘴角不由得上扬,起身去开门。大门一开,老婆一手拉着一个,真好。
“爸爸——”女儿喊道,倏地扑到他的怀里。
“累不累?”他这是问初舞的,也不知道江哲安的什么心,非得找她老婆帮忙。他就是不乐意也不能说什么。
“还好。”初舞淡淡的说着,可席浩泽瞧着她眉宇间隐约可见的疲惫,心疼,自己陪着两孩子去玩。
席浩泽很宠孩子,尤其是对席涵,什么肉麻的话都能说出来。两孩子睡着之后,他回到房间,初舞在练瑜伽,他轻轻进去,初舞定在那儿,头朝下,看了他一眼。
席浩泽莞尔,他老婆从小跳舞,身体的柔韧性超好,自然也是他的福利。
初舞练完后又去冲个澡,出来时,席浩泽坐在大床上,手里头捧着书,细细的翻阅着。她擦着头发,席浩泽合上书,伸手拿过沙发上的吹风机,初舞坐下来,他起身熟练的吹着她的头发。手指滑过她的发丝时,突然一顿,一根白发,头发吹了半干,他放下吹风机,双手揽着她,“小舞,最近烦什么呢?”
初舞没弄明白,“怎么了?”
席浩泽吻了吻她的脖颈,“你都有白头发了。”
初舞轻笑一声,“你还当我是24啊。”
席浩泽嗯了一声,在我心里你始终如初。
“儿子女儿都十岁了。”初舞拉住他的手,他却一动不动,“今天这是怎么了?你让开,我肩疼。”
一听她肩疼,他连忙伸手去看,“下午是不是搬东西了?”前几个月她排舞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压到肩头,医生让她好好休养,千万不能搬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