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就算告，我又能活到告赢的那一天吗？”
沈墨尘赞同的点点头，随即抬眸看向小刀问出了一个他最想问的问题:
“我和洛以川之间……”
“你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并不清楚。这个需要你自己去查！”
至于沈墨尘究竟有没有这个勇气去查，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与自己无关！
她已经把自己知道都告诉他了。
至于他要怎么做，或者他有什么打算，那都是他的“家事”！
沈墨尘抬眸对上小刀的视线，语气温柔的道:“五年前为什么不告诉这些？”
小刀眉头微皱，不留情面的开口道:“五年前，你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又能做什么？”
其实即便是现在，在小刀看来，沈墨尘对上那个人，都未必有自保的能力！
只不过，想必那人也不会对他下狠手，毕竟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多少也会留些情面在吧！
沈墨尘惨然一笑:“所以，在你眼里，我现在就自保的能力？”
小刀皱眉，不知道沈墨尘为什么要这么较真！
而且这些问题在小刀看来，根本就毫无意义！
但还是耐着性子诚实的道:“在我看来你有没有自保的能力并不重要！
只要可以让那个人不痛快，我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沈墨尘嗤笑道:“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