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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2 / 4)

几口气。怎么连体香都能这么让人觉得清爽纳凉呢?段乞宁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变.态。

崔锦程也被她此刻的反应吓了一跳:“宁姐姐,你发烧了?”段乞宁头昏脑涨地"嗯"了一声,换来的是他的惶恐:“那要去寻郎中的。”“现在?”

妻主风寒发热、受伤有恙,稍有个不慎,这口黑锅就会扣到当夜侍寝的夫郎身上。

今夜段乞宁没有召幸夫侍,但是他留宿主殿,那便是他这个侍奴的罪责。崔锦程害怕担责,因为没有几条命能抵。试图劝阻,“妻…“闭嘴吧。"段乞宁冷着声。

少年不敢再说任何话,感受到她滚烫的手抚开了后颈上的发丛,那里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凉凉的,然后有什么温热的触感贴了上去。陌生得让他一愣。

段乞宁的那只手改为反捏着他的肩膀,似是在掌控他不让他逃脱。她用舌碰了碰皮肤,确定他身上带着那种诡异的香后,情不自禁地往上吻,吻在他的侧颈旁,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宁姐姐!”

她蹭到了他背上的伤,疼得他嘶哑了一声,很是悦耳动听。崔锦程也确实有过想挣脱的想法,可是根本就不是段乞宁的对手。她的膝盖径直从他大腿间寻到缝穿过,三条腿纠缠在一起,崔锦程就好似被串在她的身上。

夜晚,本该平静休息的心就这么被掀覆,化为疾风卷过的海浪,波涛汹涌着。

少年仰着颈喘息,好似一只背着壳的蜗牛,只不过这壳又热又软,还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而段乞宁安慰自己:不进去就行。

打.擦.边.球有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

全晾州的人是不是都知道崔锦程是她段乞宁的侍奴?是的。

于是,段乞宁愈发嚣张。

这张地铺的位置本来就狭窄,自然是容不下两个人的,一番挣扎和纠缠,崔锦程的手臂压出被垫之外,地板的凉意涌上烫伤的手指尖,他才觉得稍微好受一止匕

他不明白为何段乞宁今夜像着魔了一样亲近他,他只知道,这或许是个好机会。而他也早就为了这一天,做好所有心理准备,包括可能会遭受到的身体上的伤害。

崔锦程终是下定决心,紧紧咬住下唇。

段乞宁很轻而易举地觉察到他的变化一一

他挺胸撅屁股,更是主动牵起她的手。

放在那日剪刀没剪断的地方。

段乞宁觉察到自己的腿被夹得紧紧的,后背随之沁出一层汗,“崔锦程你?………!

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换做是从前,他若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崔小公子,便是提刀架他脖子上,他也绝不会这么做!

可他现在就是个侍奴。

伺候她、讨好她,才是唯一的出路。

段乞宁掌心滚烫,少年硬深深忍着指尖的疼,也要阻止她抽手,捏着她的手不放。

他在她耳边发出乞求的音调,段乞宁心弦完全绷断了。该死、要命!

她只能通通发泄在手指间。

崔锦程的手掌很快压在地板上,努力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能抓到,肿胀的指头浮空颤抖,手背上的青筋,随力道越发突起。“宁姐姐…“他快缺氧了。

段乞宁的心脏随之猛然怔颤!

她深呼吸一口气,撤开黏.糊的手,膝盖抵在被垫上,另一只腿撑着,带动身体侧过来,跪于少年的背后。

崔锦程也被她背过身,满是淤青的膝盖碰到地,疼得他直抽气。段乞宁搂紧他的腰,崔锦程咬着牙,将膝盖缓缓抬起,弯曲。“你是真的狠……

她呼哧呼哧着,又一次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因为他拽住了她的手,掰开衣裳,移向尾巴。

那里有只踹跹颤抖的蝴蝶,为她的到来感到喜悦。段乞宁的手指抚上蝴蝶的翅膀,循着它翅膀上的纹路徘徊。“宁姐姐……“他压低声线,百般讨好,“求妻主、疼爱…美甲为之停顿,尖锐的刺痛顿在翅膀附近,再之后,便消失了,段乞宁跪起身,将人推回软垫,嘴里的呼吸久久未平。崔锦程哽咽了一下,或许更多是因为害怕,“为什么?”段乞宁随便找了个借口,“你身上有伤,不大方便。”“贱奴可以的,宁姐姐。”

“我觉得你不可以。"她俯视他,对上他盛着晶莹水花的眼。“宁姐姐是因为心疼贱奴,才会……“他小心翼翼地说,眼里亮起几丝希望和窃喜。

“这是自然。”

有她这句话,少年如释重负,倒在地铺上边喘气,带着些感到幸运的喜色。“那若是待到贱奴伤好之后,宁姐姐你还会不会一一”崔锦程的问话被打断,段乞宁躺在他身侧,将人再度拥入怀中。“你安分些,不要让我为难。”

她只不过想要个天然降温的工具,不需要工具有那么多的感情。只是崔锦程当真了,他滚了滚喉结,一改往日愁容,反而定下目标,决心好好养伤。

故而往后几日,段乞宁给他上药时,他都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意思,听话乖顺得像只小白兔,也没有再做出任何“勾引"段乞宁的举动,让段乞宁委实舒坦不少。

她很满意这种状态,五日后,汪娘子照常来复诊。因为是白天,在妻主的陪同下,崔锦程手上的烫伤勉强还是可以让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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