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随卡壳了。
等他回过神时,乔满已经消失不见。
第二天,蒋随烤了一个小蛋糕,偷偷贿赂了赵容容,顺便问出了这个问题,并提出自己的猜想。
“你跟萧晨是同父异母吧,你们俩都跟母姓,所以才不一个姓。“蒋随说。赵容容:“不是哦,我们俩一个妈。”
蒋随:“那你们…”
赵容容:“我妈嫌我爸太恶毒,把我们俩教得也恶毒,一怒之下偷偷跑了,我爸生她的气,就给我们俩改了两个不相干的姓。”蒋随”
听起来好扭曲,希望漂亮姐姐能满意这个答案。乔满很满意。
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扭曲的八卦,让她忍不住多吃了两块牛血糕。
“这些也很好吃。"蒋随热情推销自己做的菜。今晚他趁其他人都睡了,特意去做了几道拿手菜招待乔满,结果乔满只吃牛血糕。
做了四个菜,她只吃完了一盘,最后还说以后别煮了,直接准备生的就行。蒋随:“姐姐,你这个样子很不像正常人。”“我说过我是正常人了?"乔满反问时,露出尖尖的牙齿。蒋随默默咽了下口水:“……您还真是意外的坦诚呢。”“少废话,东西收拾了,现在开始学礼仪。"乔满催促。蒋随立刻收拾了东西,空出一小块地方。
乔满是一个优秀的老师,讲起课来头头是道,蒋随拿着一个小本子飞快地记重点,记到最后时笔都快跟不上了。
“等等,我还没写完。"他皱眉道。
乔满:“哪这么多事,你好好听,比记笔记更重要。”“可是听完容易忘。"蒋随反驳。
乔满:"你是傻子吗?”
“嗯?"蒋随抬头,露出清澈的表情。
乔满:………算了,好好记吧。”
她讲了三个小时,蒋随的笔记写了五大页,在写完吻手礼的注意事项后,课程戛然而止。
“这就结束了?"他一脸茫然。
乔满:“嗯,结束了。”
“真的?"蒋随表示怀疑,“你不会是故意糊弄我吧?”“我闲得了?“乔满无语,“这种东西本来就没有多少内容,那些礼仪老师是为了赚你的钱,才会分成几十节课上,我又不赚你的钱,当然就一节课讲完了。有理有据,蒋随信服。
乔满打着哈欠离开了,跳出窗时说明天会来接他。“接我干嘛?"蒋随问。
乔满:“去我的城堡学跳舞,你总不想在这里学吧?”蒋随看一眼自己狭窄破旧隔音差的阁楼,连忙摇摇头。乔满嗤了一声,跳了下去。
蒋随冲到窗边,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真厉害……“他嘀咕道。
第二天蒋随刚结束一天的家务,乔满就来了。没等他问去哪,乔满就抖了抖披风,把他裹进了怀里。十八岁的少年长得很高,长年做家务的胳膊线条感十足,被乔满抱住时,只能尽可能依偎在她怀里。
“这样对吗?"他屈着膝,枕着乔满的肩膀问。乔满看了眼怀里的大鸟:“少废话。”
十分钟后,两人出现在乔满的城堡里。
她的城堡给蒋随的感觉,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冰冷、无聊、又昏暗。但是很漂亮。
蒋随的心仿佛被击中了,很想找个角落好好睡一觉。“刚才我就想问你,"乔满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志,“你受伤了?”“嗯?"蒋随打起精神,“没有啊。”
乔满默默盯着他:“那你怎么一身血腥味?”蒋随啊了一声,从怀里掏出猪血糕:“给您做了这个。”乔满接过去咬一口,爆浆了。
看着她唇角的血,蒋随干笑:“您不是说喜欢吃生的吗?所以今天的血糕是生的。”
乔满点了点头,三两口把猪血糕吃完了:“味道不错,比昨天的劲儿大点。”
“明天我给您做羊血糕,那个劲儿更大。"蒋随兴奋道。乔满:“少废话,开始学舞。”
蒋随”
这个人的转折总是来得很快。
城堡里的一切都是好的,地板坚实,留声机清脆,连空间都是大的,可以说具备一切学跳舞的条件。
只有学生是笨的。
在又一次被蒋随踩到脚后,乔满露出了两颗尖尖的虎牙:“我要吸干你的血,就现在。”
蒋随赶紧躲到留声机后面:“明明是你教得不好。”乔满气笑了:“质疑我?很好,现在我不仅要吸干你的血,还要把你的脑袋割掉。”
蒋随吓得扭头就跑,乔满就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蒋随慌不择路,跑上了一条楼梯,又跑过一条走廊,等闯进一间空旷的房间时,才发现已经无路可走。他慌乱之下,跳进了房间中央的棺材里,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没有动静。
她没发现他在这里?
蒋随心头一动,忍不住把棺材掀开一条小缝。然后就和一双漂亮的眼睛对视了。
蒋随”
惊吓过后,是破罐子破摔。
他把棺材板一推,丧气地露出脖子:“来来来,往这儿咬。”他这个行为对乔满而言,跟挑衅差不多,乔满当即跳进棺材,咬上了他的脖子。
轻微的刺痛在皮肤上蔓延,蒋随直挺挺地躺着,任由她的卷发倾泻在自己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