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只要梁矜看着他纾解就足够情绪高涨。不过今天大概是有点脾气,梁矜被亲得乌发散乱,人都晕乎乎的。梁矜推开他,说:“怎么了?不高兴?沈轲野问:“你妹妹情况怎么样?”
梁矜想到曾枝的电话,下意识不想说家里的事。她语气淡淡的,“还好。”沈轲野把她推到床边,把她的手架在自己脖子两侧,凑近的时候带着外面霜露的冷意,男生凑近了问:“还好是多好?”他在床上跟她说话总是带着独特的腔调,五官立体,尤其是笑起来,那双漆黑的眼睛有把人吞没的危险感,梁矜有的时候被沈轲野这样接吻会浑身发热,他鼻梁上那颗性感的小黑痣就抵靠在她的下眼睑。梁矜已经联系好薇薇的医生,病房是沈轲野安排的,医生看完了相关的治疗病例跟梁矜说幸好,如果放着不管……也就一年半的事情。梁矜想起来曾枝,曾枝的情况江南那边给的回复是"随时″。她还没睡够,这样的事又太悲伤,梁矜深深吸了一口气,苦笑了下,沈轲野看不惯眼,直接叼住她的唇吻住。
梁矜被亲狠了,上气不接下气,含糊说:“干什么?"她被亲得发燥,彻底清醒过来,草草解释,“医生说比曾枝的情况好。”沈轲野的手扶着她的下颌说:“上次答应你的事情,帮你做到了。”他在说投资的事,梁矜“嗯"了声,突然听到沈轲野说:“梁矜,从今天开始,除了拍戏和见你妹妹你哪儿都别去,也别接你妈妈电话。”梁矜今天跟曾枝翻了脸,不知道沈轲野干什么提这个,下意识问:“你要干什么?”
沈轲野上床之前自觉洗了澡,他怕开房间的灯把她弄醒,现在也就卫生间微弱的灯光还亮着。
沈轲野摸了把她的脸,语气恶狠狠:“我花了钱,不能管着你?”他变了卦,梁矜有点恼火,语气重了些,质问:“你是不是有病,莫名其妙的,限制我?还是控制我?”
梁矜这样的人没有自由是不可能的,她有自己的人生,就算是跟沈轲野恋爱也不可能被他困在家里,她气得想把他推开,可是男生的力气大,把她锁死在怀里,梁矜在他的臂弯里冷静下来,问:“是不是你舅舅…”被打断,“宋佑晴是不是又找你了?”
梁矜一愣,下意识否决,“没有。”
她知道不能跟沈轲野说这件事,妹妹今天从江南过来还给她送了Hello Kitty的挂件就在床头,怕他不放心,与男生对视,正色道:“沈轲野,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没有见过她。”
沈轲野低着眸注视她,笑了。
讽刺的笑容,连同把她捞进了自己的腿上。已经十二月,新刊的港媒报纸沈轲野那张冷淡的侧脸占据了将近一半的版面,侮辱性的词汇用红色标红标粗。
沈轲野现在觉得自己这张脸走在路上也能够引发一些轰动,他逆行过人群,别人说他什么,沈轲野也不在乎。
但梁矜不一样。
他冷声:“那你告诉我,养和医院是宋佑晴的地盘,你妹妹能去养和医院,郑韵知哪儿来的能耐?”
磁沉的嗓音压在耳边,梁矜被吓到了,她知道沈轲野会知道,但没想到这么快,犹豫说了声:“我……”
又迟疑地住了嘴。
她的阿野,太聪明了。
梁矜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去欺骗他,才能够蒙混过关。沈轲野摸到她的腰,把她收紧在怀里,语气讽刺:“不知道怎么解释?”他说,“梁矜,你那么聪明,我给你一整晚的时间在我的床上考虑怎么回答我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