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从头顶冒出。“你好啊,仁王。”
她几乎是笑着,左右两颊僵硬鼓起,从牙缝里挤出这句问好。仁王耳朵里自动将这句话翻译成:你找死,仁王!!仁王两指并起,虚虚伸下,松松的朝上勾了勾。“同桌,快上来呀~”
西园寺优仰头,这个屋顶的高度目测有快三米,她该以一种怎样不狼狈但帅气的动作上去?
想来想去,只能靠摇花手给她自己摇上去。“怎么上去……
西园寺优微笑问:“左脚踩右脚上去吗?”“……”
仁王思考了一会,说:“你先这样,然后那样,再然后这样,就上来了。”西园寺优也思考了一会,然后拔腿就走:“再见!”“软钦软!”
仁王急忙身子往下探了一点,说:“先别走一-还有其他方便的上来的方法。”
西园寺优退回来,面无表情问:“什么方法?”如果他说是摇花手摇上去,那他就别想再见到今天过后的太阳。“那边有梯子。”
西园寺优:…”
打扰了。
西园寺优走到梯子边,梯子的高度大约只有两米,但!屋顶要比梯子高很多。
她试着爬上梯子,伸手够到了屋顶的边缘。“海~”
仁王探着头看她。
他朝下伸手,朝西园寺优使眼色,脸上写着:快!快拉住这只手。拉不拉呢?
西园寺优感觉不管是拉,还是不拉,都有什么再等着她。不拉的话,她扒着屋顶的边缘狼狈上爬的话,仁王一脸阴郁的掰开她的手指,让她坠亡在这距离屋顶三米低的天台上怎么办?立海大的人,干得出这种事的。
想都不用想,西园寺优对立海大的人有自信。最终,西园寺优握住了他的手。
嗯……触感不是很好,有点扎手,还有点热。西园寺优顺着他的力往上爬,刚站稳,就被握着她的手往前带,整个人都栽到了他怀里。
布料相触,温度完成了交融。
清新的果香被混合上了皂液的草本香气。
两个人都非常清楚地听到了"咚"的一声。仁王单手虚虚环着她,故意发出一声咳嗽,说:“受了内伤的话,送医能检查出来吗?”
西园寺优脑袋被撞的疼,听到他这句话,气的下意识又用额头磕了下他胸膛。
“噗咳咳!!”
西园寺优慢慢抬头,半眯着眼睛去看他,她有点害怕看到仁王不断往外吐血的画面,多少有点血腥了。
指尖点在了她额头上,仁王抱怨道:“报复手段也不需要这么激烈吧?”肋骨都要被她撞断了。
“激烈?”
西园寺优意味不明地“哼哼"了两声,耳朵贴近了一点,听到耳边的动静后,嘴角不由得翘起了一狡黠的弧度。
“哦一一你心跳的是很激烈啊~”
她拖长了调,得意道:“搞小动作和我这么的亲密接触是吧!”“puri!”
仁王震惊:“被发现了?”
他这样的反应,西园寺优反倒知道他是在演戏了,“喊"了一声从他怀里撤出来。
她没好气道:“需要我帮助的关乎你人生超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西园寺优已经隐隐有预感,他是在驴她了。“不会是……告白吧!”
来这套?
实话实说,这种告白方式,不如牛排里面藏戒指。毫无新意啊。
失望大失望!
仁王没说话,只是转身。
西园寺优看着他的背影,暴躁道:……谁家正常人告白用背影告?就算是害羞,也不用害羞成这样吧。”
“同桌,你有没有发现非常非常非常明显的异常?”西园寺优:……你背对着我就已经够异常了。”“不是这个。”
仁王后脑勺晃了晃,竖起的发梢尖尖随着他脑袋的晃动而颤了颤。西园寺优手托着下巴,观察着有哪里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明显的异常。头发,银色的,正常。
标志性的小辫子在,正常。
穿了衣服,也正常。
西园寺优迟疑道:“异常在哪里?”
仁王扭头看她,觉得匪夷所思:“那么明显你没有发现吗?”………没有。”
仁王揪起他的一撮发丝,质问道:“它是散着的,不明显吗?”“散着的怎么了?它在不就行了吗!”
谁知道散着辫子是不是他故意搞的潮流新发型。仁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根红绳给她,他郑重道:“关乎着我后半生的事情交给你了。”
西园寺优看着被她掌心衬的格外红的绳子,她迷茫道:“我没懂。”这次是真不懂,不是装的。
仁王指着他散着的辫子说:“扎起来。”
西园寺优拿着绳子的两端,将绳子押起来。她就这样举着仁王给的绳子,阴森道:“敢命令我做事?”“不是命令。”
仁王重申:“是帮助。”
西园寺优没好气地揪住他的辫子:“那你以前是怎么自己绑的?”真的不是在玩弄她吗?
“伸长着脖子扭头对着镜子绑呗。”
仁王耸肩,声音散漫:“与此同时,还要非常狼狈地朝后方艰难地伸着双手,考验手臂柔软度,也很考验手指的灵活程度。”西园寺优想了下,眉头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