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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照过我(3 / 4)

句:“今天的天气很好,如果你能在,就更好了。”

法师叹了口气,将墓碑上落的叶子拂去,与珊瑚一同与沙理奈道别。不久之后,便是神无与神乐,在她们身后不远不近的位置,还跟着兽郎丸。野兽般的思维让他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沙理奈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对其他的一切都不在意,只想要杀死奈落。

在他刚成为奈落分身的时候,他就已经无差别地攻击过对方,现在有了理由,就更加肆无忌惮。

只是,当奈落说出他身上涌动着的是沙理奈的生命的时候,即使兽郎丸的利爪下一刻就能掏出对方的心脏,他依然分外不甘愿地停了下来。那是姐姐宁可丢掉性命,也要救下的混蛋。

而现在,他远远地看着另外两个女人走到墓碑前。除了沙理奈,他不将任何人再视作自己的姐姐。

神无抱着怀中的镜子,望着墓碑,上面并没有写任何复杂的东西,只是浅浅刻了对方的名字。

晚霞之下,微风习习,宁静的忧伤自心头蔓延,眼前的一切都仿佛失去了色彩。过去会牵着她的手出去玩的女孩,现在已经永远地消失了。再不会有人如同鸟儿一样一头闯进她空白的生命,最后却又拍拍翅膀离开,徒留一片狼藉。“……绣榻闲时,并吹红雨;雕阑曲处,同倚斜阳……“神无慢慢地念着,重寻碧落茫·”[1]

她注视着眼前的墓碑,怀中的镜子能够显现出这世间任何地方的风景,却并不能复现属于亡者的音容笑貌。

“哼,奈落那个家伙,也许根本没有感激你的好意。“神乐手里拿着扇子,神色如同以往一样带着些高傲。过了一会,她吐了口气,支起来的身体也罕见地有些垮了下来。她将手搭在墓碑上,红色的眼里终于忍不住流淌出波光:“你把自由给了我,就这样转身就走了…”

风之使者得到了过去一直都在期许的自由,可是,将她的枷锁解开的人却不在了。

神乐想,自己曾经劝说过沙理奈那么多次,结果这孩子最终还是全部都没有听从进去。

一一也对,沙理奈本来就是一个有主见的孩子。否则,她也不会背着奈落将这么多人救了下来。

“我要走了。"神乐说道,“我要像你所期望的那样,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做自由的风。”

“你放心,我会记得回来看你的。"她垂下眼睛,继续说道。“神无,你要去哪里?"神乐偏过头,看向旁侧纯白的镜女。“我留在这里。"神无说道。她从奈落手中解脱,却并没有任何想要做的事情和想要去的地方,现在留在沙理奈的坟墓旁,守在这里,她会感觉到平静。“那沙理奈不会孤单了。“神乐扬唇笑了,眉眼间却带了浅淡的忧伤。交谈间,兽郎丸走到了这里。他并不太明白人类为什么会树立墓碑,但却能嗅闻到这里有着属于沙理奈的气息。

他并没有理会另外两人,而是直接将额头贴在那冰凉的石碑上,嘴里吐出白色的冷雾:“姐姐……

神乐站起身来,为他让开了位置。

“那就再见了。“神乐说。她向着沙理奈的墓地,也向着旁侧的两人挥了挥手,便乘坐着羽毛飞向天际。

直到夜幕深重,这里都是一片静谧。

在月光落下的草地上,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在空中飞舞,空气中隐约有着花香。

随着脚步踩在地面上的沙沙声,穿着银白色狩衣的男人出现在这里。海藻一样的黑发披在他的身后,奈落看着这座被犬夜叉和戈薇建立的简陋的衣冠冢,扯了扯嘴角,却无法像过去一样讽笑出声。墓前摆放着的花束,是前人的悼念。

在这空无一人的深夜,在失去沙理奈之后,奈落好像才能明白自己的心。过去,奈落自己那样执着着得到四魂之玉,他从来没有看到自己已经拥有的东西,一心想要成为最强的妖怪。

那时候沙理奈总是叽叽喳喳地跟在他身旁,闯入他的房间,将属于孩子的快乐和烦恼分享给他听。

他没有拒绝,可是也并没有认真地去听她说的每句话。现在,已经再没有人会像沙理奈一样把稚嫩的真心捧给他了。他总是不承认,自己会同人类有着一样的感情。他否认着自己爱着桔梗,于是杀了她,他否认着自己在意沙理奈,最终也近乎杀了她。直到彻底失去了一切之后,他才发觉,自己一直想要得到的并不是四魂之玉,而是自己所爱的人。

可是,一切都被他亲手毁掉了。他与犬夜叉一行人争斗了许久,最后不仅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还失去了自己原本就拥有的。奈落向来自诩心思深重,步步为营,但最终却是落得一个满盘皆输。尽管他并不愿意去承认,可是他的分身的确都曾属于奈落的一部分,神无、神乐、兽郎丸乃至于白夜,实际上都喜爱着他的女儿。所以,奈落这样曾嘲讽着人世间一切情感的人,实际上,也早就…爱着他的女儿了。

奈落总是不相信女儿对他说出的爱语,现在,他想再次听到,却再也没有机会了。他在女儿活着的时候,一直都在论证着她实际上并不爱着他,说出口的内容都是谎言。直到生命的尽头,奈落才能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便错了。在这场波及了无数人的争斗之中,最后牺牲的人却只有他的一个小女儿。“沙理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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