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交易都低得离谱,这边又有了实证说他用了低廉的商家。
商家一推三五六,说这个价格只能有这种货,其余一概不认。贾政本是要帮忙建设的,银子大多是他自己出的,可知府衙门查出他这一年的账上至少贪了上万两,将它投入到码头的建设里去还好说,竞还要了不小的份额。
贾政不明就里,不承认这事,各家得了铺面的人家信誓旦旦,都是府衙近期批给他们的条子,他们出的银子可不算少,错不在他们。各家出示的账册登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还不止一家。上任半年多,耗费几千两,落了个巨贪的名声,人证物证齐全,被知府衙门押着去知府衙门,知府衙门临时调任原本下放的张县令回来重新接手管辖。贾政如今才看出是怎么回事,上书辩驳,都是张县令在职时候的事,跟他毫无关系。
可毕竞过去半年之久,他又毫无察觉,甚至还被本地乡绅联手诬告,做实罪证,那也是无能的表现。
至于那张县令,证据不足,但不妨碍知府衙门给贾家一个赔罪。谁不知道贾政是荣国府的当家老爷,此番抓住把柄,未来不一定能够起复,知府思虑良久,决定给张县令一个差的考评,如此,算给贾政一个答复。用张县令的未来,葬送贾政的未来,两败俱伤的结果,柳氏看得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