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跟我讲,我也会考虑清楚的,本来生小孩也不是我一个人能生得了的。”“这两天养了狗,我的确体会到为人母的不易。这还只是一只小狗呢,要是带小孩,我也不知道会搞得有多焦头烂额。”乔宝蓓将下巴垫在膝上,忍不住悉数这两日的体会:“舍不得窝窝头一只狗留在家里,保姆照顾也不放心,时不时要看监控。留意它每天吃得好不好、多不多,拉粑粑是不是成型的,色泽是不是健康的。工作会分心,开小差,忍不住想早点回家摸一摸它,抱一抱它。宋瑛跟我说这是正常的,每一个养小猫小狗的主人都会挂念自己的小孩。”
“我想,如果我有了小孩,我一定也会变得这么不自由,这是客观规律,跟请不请保姆没有关系。”
乔宝蓓轻叹,又歪头贴到他怀里,紧紧搂着腰:“以前做护士,虽然没有参与过助产,但也在医院见过孕妇各种突发状况的模样。那很没有尊严,也很辛苦,当时我就想,我要谈一辈子恋爱,不结婚也不生小孩。”“但人的想法总是变来变去,一阵一阵的,我现在是暂时没有生育想法,可是万一未来后悔呢?如果到时候想要一个小孩,该怎么办?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后悔。”
傅砚清抚着她脑后的发丝,颔首轻吻:“别为未来顾虑太多而影响当下的选择。既然生育对你来说是摇摆不定的选项,就不要去赌上自己的健康和自由,毕竞孩子要是生下来,可就根本塞不回去。”乔宝蓓第一次听他说这么直白的话,没忍住笑了。看她弯弯的笑眼,傅砚清虽不知在笑什么,却也勾起唇角。昏黄的光渡在他右半边的面庞,眉尾的疤痕像由卫星拍摄的蜿蜒山脉。乔宝蓓抬手去碰疤痕,仰头啄他的唇,吻到舌尖发烫,又攀着他的肩,主动跪膝起身,伸着舌头舔那道疤。
她最近很喜欢亲吻、触摸他身上的疤,也会故意去啃咬。此时舔着眉尾,手也不安分地抚着腹上的伤痕。
这来回的一拨接一拨,傅砚清很快又有了反应。跨坐在他身上,不用手圈着,乔宝蓓都能明显感觉到。
掌掴落了下来,腻白的浑园颤出波纹,乔宝蓓忍着不出声,勾他的肩稳当住,却还是不由动了动,迎着他解那股痒。望他埋首在衣襟间,发出津津的声音,她面颊微烫,忍不住提醒:“你、你小声点,别吃这么大声。”
傅砚清仿若没听见,还带点报复意味,吃得她晕圈发红,像已经透.熟的莓尖。
刚聊过的话题,又成这事上的佐料。他要她适应,让她体会,所以扩着她,把晕圈咬到她受不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强势,乔宝蓓即觉得难以适从,又很享受这种别样的快意。
她仿佛历经了一场生育,分娩,本来没喝多少水,这会儿被他按得又淋一褥子。
折腾到大半夜,她哪哪儿都酸得不像话,狠咬他肩头一口才解气。傅砚清把最后一袋卸了,正要打结扔进垃圾桶里,乔宝蓓趁机瞄了眼。这么多还这么浓郁……哪儿是活性不好的样子?她拍了下他,哼声牵起被角:“你骗我。”傅砚清勾唇,拿纸巾拭手,知她在说什么:“之后我会去做手术。”乔宝蓓茫然:“什么手术?”
傅砚清扔了纸团,坐在床边,语气很平淡:“结扎。”望他沉静的目光,乔宝蓓慢慢回过神,心里也有了准度。她上前又抱住他,交颈吻一阵。笑眯起双眼,毫不吝啬自己的甜言蜜语:“谢谢你老公,我这辈子有你我就很满足了。”傅砚清"嗯"了声,颔首靠在她的颈窝里,心满意足地抚着背。天边蒙蒙亮,他将她打横抱起去浴室洗漱,帮着吹头发,抹护肤霜,剪指甲。吹头发的时候,乔宝蓓还很精神,一直絮絮叨叨地聊这两天的工作和养狗日常。
傅砚清耐心听着,心里从未感到如此的惬怀。七点钟,他抱着她回床榻上,眉尾、面庞、唇边又被她挨个吻了遍。他低眉要去回吻,乔宝蓓反倒将他的双唇捻住,挡住,看他吃瘪,笑得很开怀。
笑够了,她又主动贴拥着他,百无聊赖地用手指在腹上的肌群勾勾画画,说一些细碎的事。
熬了一夜,乔宝蓓仿佛根本没有睡意,又谈起刚才的生育话题。仍对他丁克的缘由仍抱有探究的想法,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傅砚清已经感到困乏,但还是配合她,一一耐心解答。他刚起个开头,没说多久,肩边的头便重重歪了过来。傅砚清停顿片刻,侧目睇去,只见原本还张牙舞爪的女孩安静地闭上了双眼。
借窗帘微微透出的光,傅砚清一瞬不错地看了片刻,随后起身把被褥掖好,去吻她的额头。
结婚第一年,她陪他远赴欧洲又嚷着要回国的那段时间,其实他便想过要个孩子留住她。
这样既可以安心在他身边养胎,又能拥有一个流着彼此血脉的孩子加固关系链,完全是个很不错的办法。
他做了备孕计划,翻阅了大量资料,只需在最后关节求得她的同意。但知晓生育带来的危害和后遗症,他反倒因恐惧而退却了。1现代社会的医疗业已经很发达,生育手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但他赌不起。手术毕竞还是手术,母体一旦植入一颗胚胎,无异于被寄生。他没办法忍受,他的妻子体内有一个寄生虫,哪怕只有十个月。何况十个月之后,这个可恶的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