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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回信(2 / 2)

不能做…“她小声咕哝,腿一晃又一晃,说得头头是道。

傅砚清没有驳回,而是将她搂得更紧。

拥抱她,是与她在一起时最真实的证明。

自从尘封已久的盒子被打开,很多时候,傅砚清都不由地想,如果当初再了解宝蓓多一些,将最真实的自己向她剖白,是不是就可以更快更好地靠向幸福的海岸。<1

不必遥遥看她和别人拍拖说笑,听她每晚和男友亲近。她是个俗得真实坦荡的人,而他恰好拥有她向往的物质条件,哪怕当初再不喜欢他,应该也会爱屋及乌。

但凡事没有“如果”。于他而言,当下能拥有她,已经是件幸运至极的事,他无法再奢求太多。

时间推移到圣诞前夜,从欧洲飞回黎城,一切琐事都已尘埃落定。傅砚清下飞机走出舷梯,一个玫红色的倩影便扑拥而来。她抱得用力也蛮不讲理,并且还拆下围巾勾住他的脖颈,说是亲手给他织的。脖颈被层层围叠,拢出不属于他的馨香。傅砚清不由颔首嗅着,喉核微动:“很好闻。”

“好闻?我好像没喷香水吧。"乔宝蓓托起围巾闻了闻,有些不满地扁着唇,“你怎么不夸我织得好呀。”

他握住她的手,配合道:“织得也很好。”她不依不饶:“不够不够,你还要夸。”

傅砚清顺着她的心意,从针织走线,再到设计搭配,一一绘声绘色地夸了遍。

他的说话腔调低沉又轻缓,那张脸又经常端得肃穆,所以即便夸耀得天花乱坠,也总不至于让人觉得是在巧言令色。乔宝蓓自己也清楚,其实不论她送什么,他都会很喜欢。那串廉价至极的贝壳手链,重新串好了,他虽极少佩戴,但也时刻携带着。围巾之下,是已经有些掉色的银质项链,胸腔上靠近心脏的位置,是那枚所赠的胸针。傅砚清恨不能把所有与她有关的物件戴在身边,以证明他是她的所有物。<1〕

但可惜,他们今年过节的岛屿四季如春,没办法时刻戴着围巾。不过在出发之前,乔宝蓓还是在他敞开的行李箱里,瞄见那条暗红的围巾。她不由发散思维地想,要是把一千多封信写完,他不得成邮差啊?想到那种画面,她又无奈又想笑。

过完圣诞元旦,由于不舍得窝窝头,所以乔宝蓓软磨硬泡,偏要带它一道举家飞往海岛度假。

傅砚清无可置喙,心底轻叹,庆幸已经达成丁克的共识。不过出于退让,他又额外带了名保姆,好来照顾这条多出来的不省心的狗。各退一步海阔天空,乔宝蓓没有驳回这条,何况多一个人消耗窝窝头的精力,总好过两个人备受折磨。

在公务机上飞了足有八九个小时以后,抵达新年礼物岛,经过管家和经理以及各类侍者的注目"礼拜”,乔宝蓓莫名有种登基的感觉。她晕头转向。

什么呀?原来岛上这么多人,还说什么不肯带窝窝头要过二人世界,这不是很多灯泡吗?

不过海岛很大,光是别墅就不止一座。入夜以后,若不用座机传唤,其实的的确确也只有他们彼此。

熬过整整三个月的术后检测,傅砚清没吃任何避孕药,切切实实地,完整地和她有了第一次杏爱。

三个月的克制期,让他如同一架刚出产的最新型马达,疯狂又极具耐性。高过一轮又一轮以后,乔宝蓓以为要结束之时,他总能箍着她的腰,又一次将她神魂撞碎。

在海岛的前五天,乔宝蓓基本没离开过这座别墅。到第六天,睡过一天一夜,她的精气神才勉强回来一些,愿意去尝试海上的那些项目。海岛有潜水教练、跳伞教练,各式各样的项目教练,不过大多时候,都是傅砚清手把手教她,同她单独体验。

以前她不喜欢无聊的海钓,现在她很喜欢。那是他们之间最具有意义的事情。其实仔细想想,说不定她就是那个时候喜欢上他的呢。乔宝蓓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所以她当做素材,写在了亟待完成的一千封信里。

最近空闲时间比较多,信件已经编码到第一百三十二封。乔宝蓓自己都很佩服自己,从前八百字作文都写不出来,现在每一封都写了足有大几百字。她沾沾自喜于速度和厚度,但拿起第一封信去看,又被那股冲破的稚拙酸臭搞得头皮发麻,难以直视。

这真的能送出去吗?

她不得不打个问号,然后眼不见心不烦地塞到随身携带的包包里。但她不知道的是,那封信,在窝窝头拉拽背包的某天深夜已经被悄悄泄了密。

信纸是那样坦坦荡荡、一目了然地放在同款的,崭新的饼干盒里。傅砚清原以为是她随身携带自己的信件,可当他无意翻开一页,目光却久久不能偏移。原来在他所不知情的时刻,他的小太太,已经暗暗写下回信。并且早于他的认知,埋下一颗既定的种子。

一一他听见了心底动荡的回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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