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谁?
有个他不知道的存在,在这里吧。<2
他见过宇智波止水的刀法,是结合他"瞬身止水'的名号、走的是出其不意的路子一一不是他。
“你不用管是谁。”
阿宵冷笑一声。
她似乎是看出了带土心中所想,轻声回应他的疑问。手上的力道也愈发地大了,震得他整条手臂都在发麻。
“和你在打的是我,和宇智波斑没任何关系。你只用知道这点就行了。”她的声音和金属碰撞的锐响融在一起,也显得异常冰冷起来。“我真的、不希望从你嘴里听见他的名字了--"<2手中紧握的长刀朝着他脖颈处狠狠斩去。
带土后仰身子险险躲过,几乎是擦着他鼻尖而过。感觉再近几毫米,都会被这凌厉的刀风削去一块肉。
“他是我的东国.…和你没关系、也少打着他的名号来指挥我。"<3阿宵顺着他长刀的刃身一跃而起,咽下喉间涌上的铁锈味,手腕轻转,朝着带土的右肩捅去。
对方似乎是被她的话怔住了,闪避的速度慢了不少。雪白的刀刃划开他黑色的长袍、卷得皮开肉绽,鲜血喷溅出,阿宵的睫羽上都染上他的血珠。
但带土并不在意。
她刚……在说什么呢。
什么「他是我的东西」。
那说的、难道是宇智波斑吗?<1
哈哈.……….哈哈哈哈哈!
无法抑制的笑声从喉腔挤出,他笑得肩膀都在发抖。“什么、什么啊………哈哈哈哈哈!”
要不是现在还在战斗中,稍不注意就会被她杀掉,带土真想捂着肚子、畅快地大笑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了。“很好笑吗。”
阿宵看他这一副完全没当回事的模样,心中怒火更盛:“你笑什么。”“我也不知道啊一一”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觉得每一个字都很好笑、拆开来就更好笑了。
“可能.……是觉得很奇怪吧。”
带土发自内心的感慨道。
“哪里奇怪?我觉得很正常啊。”
她歪了歪头,看着他右臂上的伤口已几近愈合,只剩下衣袍上残余的血渍和缺口彰显着那里受过伤一一
真是个杀不死的男人。
木遁细胞?居然还有这种功效.确实神奇。虽然很想把这个成功的"实验体′抓回去研究。但是他的惹人厌程度,已经远远超过这份价值了。
为了那些、就一定要活捉'他……没必要。所以,杀了他吧。
她高举起长刀。
凛冽的雪白刀光晃得带土眼睛疼,他仰头看着刀斩下的残影、感受到挥下时带起的劲风。
说起来,这还是他的刀啊。
怎么还拿他的刀砍他呢?有点过分了吧。
是太过分啦!
自脊背传来一阵凉意。
刀尖刺穿他的腹部,他余光里看见刀尖上的血,缓缓滴落在残破的青石瓦屋顶上。
滴答、滴答。
顺着摇摇欲坠的青石瓦缓缓淌下,落入满是硝烟的雾霭里、消失不见。宇智波泉奈的胁差捅穿了他的腹部,将他整个人′钉′在原地。他和她打得太专注啦!居然完全忽略了旁边还有个'危险分子',真是一一完全不守信用啊。<1
带土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喉间的血咕噜咕噜涌上来、然后喷溅出,鲜血如注,黏糊糊地淌下一大片,流经锁骨、胸膛,胸前的衣袍被浸湿透,把她的手都染红了。
血渗她指缝里。
气管被划开,风和灰尘灌进他的喉腔里,想说什么、甚至是想笑,都已经无法做到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只有气若悬丝的气音。嘶哑又难听。
“你怎么.…作弊啊。”
本来下意识想虚化躲过去的。
但是又一想到,虽然她作弊、但他宇智波带土一-可不是个爱作弊的家伙啊!
就在带土这么一刹那的想法里中,阿宵就已经丢下长刀,苦无从袖中滑落、反手捅进他的喉管里。
两人结结实实将他捅了个对穿。<1
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过分好过分啊!<6
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艰难地掀起眼皮、和阿宵对视上,眼神里怨念深重。阿宵嗤笑一声。
“作弊?我没有啊一一你说是吧,泉奈?”“嗯,没有呢。”
讨厌的声音从带土身后响起,带着股更加讨厌、甚至是得意洋洋的笑意:“都是我自作主张,不关她的事。”
说着,泉奈抽出钉住他身体的胁差,在空中扬起一道狭长的血线。真烦。
明明是他和她的对战,为什么不相干的家伙偏要插手进来一一真是、烦人啊。
他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力,脱力地向前倒去,也并没有像预想之内摔倒在地,因为身前还有枚苦无死死捅在他的脖预间.………绩,真难受。视线和听觉都变得朦胧起来,像是蒙了层雾气。可能是三途川飘过来引渡亡魂的指引吧。
她的脸也变得模糊了。
带土睁大眼睛、想要看得更清楚些,但黑黑密密的细小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