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办了助理证。
哪怕是临时的助理,也是助理
怕林思成不松口,景泽阳又做了保证:绝不凑热闹,绝不乱说话,绝不帮倒忙,林思成和方进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不让干,他就乖乖站着。
多一个不多,林思成就带上了
打开ppt,林思成扶了扶话筒:“各位老师好,我叫林思成,很荣幸能站在这里,和各位分享一点浅薄的经验。难免有不足之处,还请包函”
底下响起掌声。
还行,比较热烈,毕竟领导带头鼓掌,怎么也要给点面子。
唐南雁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手,听着同事们议论:
“啧,挺谦虚,也挺有礼貌。”
“说话还挺好听,笑起来更好看。”
“确实,声如其人。”
唐南雁暗暗的骂:一帮闷骚货。
不过不奇怪:女人多的地方就这样,何况其中不少还是女光棍。
懂的又多,其中有不少见天介的和尸体打交道,早都免疫了。
这也就是会上,私底下,都黄到没边了
转念间,唐南雁又眯了眯眼睛:咦,这谁,景泽阳?
应该是和台上这位一块进来的,但她刚才光顾着震惊,只顾着看台上这位,没留意身边的那两位。
另位一位戴眼镜的应该是台上这位的助理,就景泽阳站边上跟个桩子似的,又算什么?
再说了,他在歌舞团上班,啥时候认识什么鉴定专家了?
正奇怪着,旁边“嘶”的一声,象是有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唐南雁回过头,又怔了一下:就她旁边,许琴象是活见了鬼的表情,瞪着眼睛张着嘴,愣住了一样。
而且不止她一位:前后左右,几位和许琴一样的鉴证中心的负责人,大都是类似的表情。
特别是有两个男主任,脸上流露出激动的神情,两颗眼珠子直放光。
不是这都是怎么了?
她刚要问,许琴眼睛放光:“林思成?言文镜厉害了,从哪把这位请过来的?”
唐南雁瞅了瞅台上,一脸茫然:“啊?”
“别啊,这位是真专家:不比你说的故宫、北大的专家差,机会难得,好好听,好好记。”
唐南雁更茫然了:不是他才几岁?
许琴没功夫和她解释,忙翻开了笔记本。
教培处定期培训,分析的全都是重点案例,恰恰好,林思成参与的三个案子全部列入其中。
第一个是“核原料制造仿古瓷案”:国内首例,甚至在国际上都是首例。下面刚刚通报上来的时候,领导们全象是听神话一样。
随后,又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对这一类物质,机场安检竟然如同虚设,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制造仿古瓷算个屁,万一有人想用这个干点什么,造成的就是史诗级的安全事故
查,必须查,调动所有的警力查。
学,必须学,加班加班,没日没夜的都要学。
那段时间,京城各级公安部门鉴证单位负责人,哪个不是老了好几岁,头发掉了至少半斤?
自然而然,林思成这个名字,就象刻在了脑子里。
第二次是张安世盗墓案:这次各物证中心的负责人倒没受什么罪,就是内部学习了一下。
但各支队长老惨了,天天被领导追着骂。
因为除了往国外走私之外,京城是“于大海团伙”在国内最大的销赃集散地,许多盗掘文物都是从京城流入黑市。
这是其一,其二: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涉案资金,都是在京城洗白。
其三,也是最主要的一点:张安世盗墓案的指挥部,就在京城。
也就是林思成推测的国际掮客:居中为于大海和手下传递消息,负责组织盗掘人员、设计走私路线、并将团伙做案激活资金从国外转入国内,以及联系购买枪支等等等等。
那段时间这几个支队的队长、副支队长,象是活在地狱里,既羞且愧又无地自容:
新型的组织方式,新型的做案模式,新型的销赃渠道可以这么说,从计划组织,到销赃洗白,除了中间的挖和运以外,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做案场景和线索都集中在京城。
最后倒好,西京那边的同行把案子破了个七七八八,追查到大部分的线索都指向京城时,他们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幸亏西京的动作够快,稳准狠不说,且够隐密。不然差那么一点儿,钱和人(掮客)就跑出了国。
苦点儿就苦点儿,挨几顿骂也无所谓,至少比人跑了,需要领导人负责的好。
顺理成章的,林思成这个名字也刻进了各支队、以及总队领导的脑子里。
第三次是假玉案,这次,又轮到各鉴定中心的负责人吃苦了。
因为案件比较典型,但更典型的是假翡翠。
与西京相比,京城才是重灾区。通过各种渠道流入京城,当做缅料销售的危料数量,京城是西京的上万倍。
更典型的是:不论是国家珠宝玉石质量监督检验中心,还是北大玉石鉴定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