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度偏高,呈现干净的‘水透’感,但油润度低,轫性也低”
林思成又指着屏幕:“记住这条水线形态,它是青海料独一无二的‘身份证’”。
“最后,俄罗斯玉,特点就一个字:白。但这种白,行话叫‘死白’或‘瓷白’,缺乏和田玉由内而外的油润,显得干涩、单薄。光泽更近玻璃光,是浮于表面的‘亮’,而非内蕴的‘润’。”
大屏幕再次切换图片:“再看结构:俄玉典型的团块状变晶结构,颗粒比青海料更粗大、突兀,边界分明。这就是它质粗、油性差、结构松的根源”
林思成有条不紊,清朗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
台下安静异常,笔尖划过纸面,就如无数蚕咬着桑叶。
这些基本各物证中心的负责人,知道林思成的来历和底细,更知道林思成讲的这些有多有用。
也有的一脸茫然,不知道领导们为什么都这么积极,这么认真。
更不乏后知后觉的那一部分:这小孩讲的可以啊?
有条有理,循序渐进,且通俗易懂。
只有极少数的人明白:不是林思成讲的好,而是他研究的够透彻,总结的够精僻。
有没有人比他研究的更深入,总结的更好?
可能有,但哪个不是当成看家本领,哪个愿意无私分享?
对于这个时代,对于各个与“鉴定”有关的单位和职业而言,林思成讲的这些东西,无异于真传秘籍
唐南雁压根就没作笔记,而是一直看着台上,目光越来越迷茫,神情越来越狐疑。
她感觉,台上这人好怪,给人一种极为诡异的割裂感:这张脸,和他此时的谈吐、气质,都离的好远?
至少三十年那么远
正天马行空,胡乱猜忖,许琴一笔敲在了她脑袋上:“愣着干什么,还不记?”
唐南雁撇撇嘴:“不是会发资料吗?”
许琴“嗬”的一声:知不知道待会发下来的资料会有多厚?
少于五公分,我啃着吃了。
而林思成现在讲的这些,就是这些资料中精华部分中的精华。
不求理解的多么深刻,只要能看懂,省下来的钻研时间至少以“年”计。
正准备骂唐南雁一顿,眼前突地一暗。
咦,屏幕怎么关了?
讲完了?
正孤疑间,林思成笑了笑,指了指角落里的监控:“可以的话,这个也关一下。然后,我向老师们分享几个鉴定玉石的小绝招”
前排的领导们精神一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