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棒如怒龙出海,“挑字诀”的棒影精准挑向剑脊,冰玉剑顿时被荡开三寸。
他趁机将方文玉往旁一推,自己却迎着剑气而上,“明玉功”在体表凝成莹白护罩,与剑气碰撞的刹那,玄甲上的冰纹竟泛起红光。
二十名“寒江卫”同时挥剑,剑气在空中织成冰网,将石飞扬困在中央。
石飞扬的打狗棒突然插入冰地,施展“引字诀”,刚猛的气劲顺着地面蔓延,那些冻在土里的竹根竟破土而出,缠住“寒江卫”的脚踝。
他的棒梢划出一招“斜打狗背”,同时逼退三名弟子,为方文玉打开缺口。方文玉握着峨嵋刺,施展一招“分拂柳”,专刺“寒江卫”的手腕经脉。
她的身形灵动如蝶,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剑气,每当有弟子偷袭石飞扬后路,她的暗器便如影随形——那些淬了麻药的银针,都是她昨夜在破庙连夜炼制的。
慕容霜的“玄冰剑气”愈发猛烈,石飞扬的玄甲上已凝结了一层薄冰,呼吸间白雾缭绕。
他注意到方文玉的肩头被剑气扫过,青衫上结了一层冰碴,心中一紧,打狗棒法突然变招为“横打双獒!”棒影如狂风扫落叶,逼得慕容霜连连后退,同时“拨狗朝天”的绊字诀将两名“寒江卫”绊倒在方文玉身前。他急切地道:“文玉,施展你的‘飘雪穿云掌’!”声音中蕴含内力,震得周围的冰屑纷纷坠落。
方文玉立刻领会,双掌齐出,掌风中带着峨嵋山的暖意,竟将“寒江卫”身上的寒冰融化,那些被冻僵的经脉突然恢复活力,反而令他们痛得惨叫。
慕容霜见状大怒,冰玉剑化作一道青光,直取方文玉后心,并怒骂道:“贱人找死!”
石飞扬的打狗棒“疯狗咬猴”的劈字诀后发先至,棒梢重重砸在剑刃上,冰玉剑顿时断为两截。
他顺势施展一招“反戳狗臀”,棒尖精准点中慕容霜的“环跳穴”。
那少主惨叫着跪倒在地,双腿瞬间被“明玉功”的寒气冻结。
剩余的“寒江卫”见少主被擒,顿时溃散。
石飞扬的打狗棒“落水打狗”的招式扫倒最后三人,但他并未急于下杀手,反而厉声道:“回去告诉慕容雪,若再助纣为虐,下次便不是断腿这么简单!”
方文玉捂着肩头走近时,脸色苍白如纸,那里的冰碴正慢慢融化,露出底下青紫的伤痕。
石飞扬的“明玉功”内力顺着掌心传入她体内,寒气所过之处,冻僵的经脉渐渐舒展,又感慨地道:“都说凌霄宫的‘玄冰剑气’阴狠毒辣,果然名不虚传。”
他望着她冻得发紫的唇瓣,突然解下自己的玄甲披在她身上,关切地道:“先披上,别冻坏了。”玄甲上还带着他的体温,方文玉裹紧时,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混着皂角的清香。
她望着石飞扬只穿单衣的背影,他的后背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那是刚才为保护她,硬生生受了慕容霜的剑气留下的。泪水突然模糊了视线,她想起师父手札里的另一句话:“世间最动人的,从不是前月下的誓言,而是刀光剑影里的守护。”
离开祝融峰未及半日,前方的山谷突然腾起冲天火光。火云洞的弟子举着燃烧的火把,正将整村的百姓往火里赶,凄厉的哭喊声与狂笑交织在一起,在山谷间回荡。
洞主赤必烈赤着胳膊,胸前的火焰纹身在火光映照下显得通红,他手中的狼牙棒缠绕着燃烧的铁链,每挥动一次,便有颗人头落地。
赤必烈的铁链突然甩出,缠住一个孩童的脚踝,将他往火堆里拖,又疯了一般似的咆哮道:“石飞扬,你杀我爱子慕容霜,今日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那孩童的母亲扑上去撕咬,却被他一脚踹碎了头骨,脑浆溅在燃烧的柴草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方文玉的峨嵋刺“唰”地出鞘,青影如流星般掠向火堆,愤怒地道:“放开那孩子!”她的“无定飞环”手法展开,银针如暴雨般射向赤必烈的手腕,却被他用铁链尽数挡开,火星溅在她的青衫上,顿时烧出个破洞。石飞扬急切地道:“文玉回来!危险!”握着打狗棒如离弦之箭,施展“挑字诀之棒挑癞犬”,精准挑中铁链,将孩童卷回自己怀中。
其“明玉功”瞬间飞速运转,扑灭孩子身上的火星,却见赤必烈的狼牙棒带着烈焰劈来,棒风竟将空气都烧得扭曲。石飞扬施展“封字诀之饿狗拦路!”
打狗棒在身前划出圆弧,棒身的碧绿与火焰的赤红碰撞,激起漫天火星。
石飞扬将孩子往方文玉怀里一塞,暖心地道:“带他去安全的地方!”自己却迎着狼牙棒冲上去,玄甲上的冰纹与火焰相抗,发出噼啪的声响。
方文玉刚将孩子交给幸存的百姓,回头便见石飞扬被赤必烈的“烈火掌”逼得连连后退,玄甲上已燃起数处火苗。她突然想起石飞扬昨夜说的话:“火云洞的‘焚天烈火功’虽猛,却怕极寒之物。”
她从怀中取出个瓷瓶,里面是峨嵋派的“千年冰蟾膏”,拔开塞子便往赤必烈脸上掷去。冰蟾膏遇火瞬间炸开,寒气如白雾般弥漫,赤必烈的火焰纹身顿时黯淡下去。
石飞扬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打狗棒施展“戳字诀·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