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劫掠回去。你不觉得这么做有问题么?”
他觉得,就算不能把倭人给全员图图了,那也应该就这么把他们丢在盐碱的孤岛上自生自灭。
薛万彻立即把铜铃大眼睁得比契苾何力还要打,嗓门儿老大了:
“你要是有意见,可以写信给陛下啊!如果写的有道理,陛下会听你的!”
一听要和敬爱的神皇陛下痛陈利害,皇权舔狗契苾何力立刻就缩回去了:
“我?嘿嘿,那不了那不了。
“我哪有留守京城的那些相爷令公聪明啊,况且还有英明神武的神皇陛下。我哪够啊……
“只是,倭人欠了那么多血债……”
“既然他们欠了债,那就让他们用余生去偿还。”薛万彻道。
契苾何力不由得抬起头看了看他。
这个木头脑袋冷不丁还能说出一句有哲理的话,让老伙计不禁惊诧无比。
而薛万彻已经又回到了微操当中,远远指着海滩上蝼蚁一般的人群,道:
“老何你看,那些倭人干活儿干得还不错吧?”
契苾何力顺着老薛的手指向山坡下望去。
在监工的监督下,数不清的工人正在卖力地劳动着。
扩建港口、开挖水渠、搬运石方、架设水车机械,忠实而勤恳地为大明的“无害化”工程添砖加瓦。
不消说,手执鞭子的监工,是普通的大明工匠民夫。
而那些勤勤恳恳的劳动者,则是倭人。
有当地就地抓的,也有从外地运过来的。
强行把不同品种的倭人聚集起来,还是能产生一些奇妙的化学反应的。
比如互相歧视、互相斗殴谩骂、互相开除国籍等等。
不过不论他们自己内部多么散装,以至于几乎都不承认他们同属于一国。
但是这些品种都不约而同地展现出了一个共同的特质——
服从,真特么的服从。
只是抽调了几个大明的普通民夫作为监工,再在外海停泊了几条“运奴船”,完全没有借用明军的武装力量。
就让这成千上万的倭人老老实实地打起了工。
这就很懂事了,替前线省却了宝贵的兵力,也替大明节省了一大笔军费。
只要给那些倭人一点吃的,怎么毒打辱骂都没事,那些个玩意儿似乎压根儿就没有反抗的意识和尊严。
跟这些奴才一比,勤劳朴实的华夏民族都被衬托得像刁民了。
“真是听话啊,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让他们把自己的土地毁了就毁了。
“简直是天生的奴隶,天生的牛马。”
身为打灰尚书,薛万彻对倭人的表现还是挺满意的。
那些天生的打灰佬,又听话吃得又少。
薛尚书和他的包工头们使唤得很是轻松。
当然,倭人也不是没有缺点。
那就是当一群倭人聚在一起,所有人的脑子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只会顺从而盲目地跟着第一个人向前走。
就算前面是墙壁,他们也会盲目地一头创上去。
如果队伍里有聪明人提出异议,甚至还会遭到其他成员的排斥,被怒斥为“不会读空气”。
空气怎么读,这对一向直性子一根筋的薛万彻来说,莫过于天方夜谭。
不过他也不想搞懂倭人的那点小玩意儿。
反正能用,好用,用死也不心疼,这就很棒了。
“所以把他们掳回大明,让他们为大明的建设出人出力,也不失为一项良策。”
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契苾何力一同俯瞰着热火朝天的劳动景象,不禁感慨道:
“真是难以想象。如今这么温和驯良的倭人,和之前妄想毁灭大明的倭人,居然是同一个物种……”
“这有什么难以想象的?”薛万彻耸耸肩膀。
“倭人就像一群牲畜,领头羊往哪里走,他们就往哪里跟。
“这种群体,自然是孕育不出什么靠谱的领导的,迟早把自己引上绝路。
“不过嘛,他们来大明倒是正好。”
薛万彻很有信心地拍拍自己的胸脯。
“有我这个领头羊,保管把那群没有脑子的绵羊驯化得服服帖帖,让他们往东,绝不会往西。”
契苾何力这次是真的诧异了,几乎有点不敢相信。
站在自己对面的,真的是那个因为太过愚蠢、以至于被老婆一脚踢出新婚闺房的薛万彻吗?
他定了定神。
“你对倭人,倒是有一番见解啊!
“都透彻到可以给陛下上书的程度了!”
薛万彻听得差点就汪汪大笑起来。
不过他终究是忍住了,故作深奥地拍拍契苾老弟的肩膀。
“多来前方打打灰,你也能长些见识。”
说完,他便撂下目瞪口呆的老伙计,召来传令道:
“告诉那些倭人,只要他们努力工作,就有机会和我们移居到大明。
“但是。”
他话锋一转,语气陡然严厉起来。
“要是他们不能按期完成工程,或者在质量上有任何缺陷。
“那就没有这个飞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