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军士操演。”
“此番出行也让姚某领会出一个道理,不可妄自尊大,在面对一情况不明的国邦时,不能想当然便认为其是蛮夷小国!”
“否则就会变得和孔雀国这些人一样,用公子给我们讲的故事,便是井底的青蛙……”
眾人点了点头,从最初被人认为是蛮夷小国时的愤怒,十分想向这些人证明一番大秦很强,远比你们的国邦更强,到现在只觉得这群人既可怜又滑稽。
当然,他们依旧期待有机会在未来狠狠痛打这群人一顿,最好是这些人都活著看到他们的国家被大秦攻破,他们走到这些人面前,冲其等道:各位,这就是你们眼里的蛮夷小国!
未等太久,姚直等人又被孔雀国国王召见,但这次不为其他,是要宴请他们。
外邦来使,作为东道主的孔雀国国王,自然要设宴招待。
宴会的食物和在耽摩栗底差別不大,来孔雀国已有一段时日的姚直等人,已经清楚孔雀国食物的製作流程,不抱有太多期待。
只是相较於耽摩栗底,这次宴会规模更大,规格更高,还有乐师和歌女。
但宴会虽是招待,也不全然是放鬆享受之时,孔雀国的王公大臣们会询问有关大秦之事,也会比较两国在各方面的优劣长短。
其实,主要是孔雀国王公大臣们觉得刚刚在姚直那丟了顏面,现在想要找补回来,向这群秦人彰显他们的厉害。
像现在,一名孔雀国王公在吹捧阿育王,他道:“阿育王不仅是位伟大的君王,还是位伟大的將军,其攻下的城池数不胜数,打下的土地难以计量。”
“在黑阿育王时代,征服羯陵伽国时,有十五万人被俘,十万人被杀,死伤数十万。”
“这是何等残忍,又是何等功绩,世上绝没有能胜过阿育王的將军,即便西方那位大帝(亚歷山大大帝)和阿育王生在同一时代,也一定会被阿育王击败!”
这名王公一边讲,一边在注意姚直等人的反应,发现这些秦人根本不为所动,一副云淡风轻、就这就这的態度。
这让这名王公有些恼怒,你们这是什么態度?
你们大秦有这么强的君王、將军?
觉得可能是这些秦人见识少,毕竟小国蛮夷出身,也许不知道西方那位大帝的含金量。
这名孔雀国王公又道:“百年前,西方那位大帝从遥远的西方而来,一路征伐,途中甚至灭掉了一个强大的帝国,但他到了我孔雀国后,被同样伟大的月护王击退。”
这话让姚直看了他一眼,这名王公以为他的话终於把秦人惊到了,相当高兴。
孰不知姚直看他,是因为他的话和姚直所知道的情况有些不同。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內一容一在一一看!
李念公子在给他们讲说阳洲(印度)和孔雀国歷史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人亚歷山大大帝好像是自己退走,咋在这孔雀国王公嘴里,就变成了被那月护王击退?
公子肯定不会將错的消息讲给他们,那错的是谁,不言自知……
但姚直只看过他一眼,便没其他反应,这名王公刚生出的那点高兴也瞬间失去,变得更加恼怒。
这秦国使者根本不是被他的话惊到,而是压根儿就不认同他所言。
这名王公看著姚直,装作好奇问道:“使者似对我所言不以为然,难道秦国也有能征善战之士?”
姚直笑道:“在我大秦,身为君王,但领兵之能极高的君主虽不多,却也有那么些。”
“如古之黄帝,其为君王可治天下,使四夷宾服,其领兵征战可击败各部,为我华夏共主。”
“再如在商时武丁,其为君王的同时,征战之才同样极高,便是那武丁之妻妇好……”
说到这儿,姚直看了眼在宴会的诸位孔雀国王公大臣,清一色的高种姓。
而按公子给他们讲说过的那些事,孔雀国的高种姓人和低种姓人原本就不是一个民族。
高种姓人其实是外来者,在公子那里被称为雅利安人,低种姓的首陀罗和达利特才是原来的当地民。
是雅利安人到来,將此地征服,设立种姓制度將当地民变为了奴隶。
而按公子所说那些事分析,征服此地的雅利安人可能也去过华夏,只是被狠狠暴打了一顿,这事大概发生在商朝,击败他们的將领正是那位妇好。
你们的祖先被我们捶过,在这装傻大尾巴象呢?象的耳朵都没你们尾巴大!
但这话不好给孔雀国的王公大臣说,姚直只能委婉道:“也是一位能征善战的將领,曾在千年前击败过一支外来的敌军,让我华夏免受了一次灾祸。当然,就算那支敌军击败了妇好,也不可能打贏华夏其他將领。”
千年前,外来的敌军……
一些知晓他们祖先在千年前有过一次出征,最后对此次出征记载不明的孔雀国王公大臣眉头一蹙,没这么巧吧?
该不会这个秦人使者讲的就是他们祖先的那次记载不太详细的出征?
一般,这种记载不详的事,大概率是祖先们吃了大亏,所以才不愿意把这种糗事记录下来给后世子孙看,以免有损他们在后世子孙心目中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