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住下。”不等柳章台开口,蒋青云又恨恨的表示。
“原来伺候你的那些下人做事太马虎,全部换人。”
“嗯。”
深夜~
柳章台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吵醒了蒋青云,于是又挨了一顿过。佛道终究微弱,魔道更高更强。“少爷,你心里很烦吗?”
“你怎么知道的?”
“修行之人往往灵台空灵、感官敏锐。妾,刚才感觉到了”
蒋青云长叹一声,算是认可了。
“妾身给您念一段经吧,能去除烦恼。”
月色下~
木鱼,梵语,配上打坐的柳章台那张庄重又妩媚的脸庞,蒋青云就当是听了一场佛乐。
如果这个女人不是这般让自己爱不释手,恐怕今日已成熟人了。
“少爷,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你是不知道,当官难,当官累,当官真不如你们出家人潇洒,别人拉帮结派成群结队,我这个孤臣直臣难呐。”
蒋青云望着她肩部滑落的缁衣。
“别动,我去去就回。”
柳章台很听话,真就一动不动。
没一会~
蒋青云回来了,反手握着一柄裁纸刀,点燃蜡烛,搬来镜子。
坏笑道:
“左右无事,长夜漫漫,不如让我为师太剃度。”
“嘘!别~动~”
左手摁住脑袋,右手刷刷刷。
刀锋所至,黑发飘落。
望着镜子里的光头,柳章台的缁衣突然滑落。
“章台,你还是动了。”
“妾身没动。”
“不,你的心动了。”
蒋青云随手一甩,笃的一声,雪亮的裁纸刀钉在衣柜门。空出的手将滑落下坠的缁衣捞起,重新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