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挺刺出,镜头中锋带着刺耳锐啸,直指姜之涣心口,两侧月牙刃斜张,连周遭气流都似被割裂,逼得围观弟子连连后退。
姜之涣急忙嘱咐何晓莲:“躲远点!”
话音未落,他已戴上泛着乌光的金刚鹰爪迎了上去。
鹰爪功是天鹰堡祖传绝学,传说是姜家先祖观雄鹰捕猎所创,指尖铁钩经百炼而成,坚硬如钢。鲁达那记直刺势大力沉,姜之涣却不退反进,手腕翻转间,右手鹰爪精准扣向镜杆。
“铛!”一声脆响炸开,铁钩与镜杆相撞,火星四溅。
鲁达只觉虎口一阵发麻,镜尖竞被生生拦在半空,他怒吼一声,双臂猛然加力,镜杆陡然下沉,想凭蛮力将姜之涣压跪在地。
姜之涣足尖死死钉在地面,左腿后撤半步,膝盖微屈卸去大半力道,同时左手探出,双爪齐扣镜杆。两人四臂相抗,镜杆被攥得“咯吱”作响,木屑簌簌掉落。
鲁达见久攻不下,猛地旋动镜杆,凤翅锱金镜瞬间如风车般转动,月牙刃带着寒光扫向姜之涣腰肋,变招又快又狠,连空气都被割出“咻咻”破风声。
姜之涣瞳孔骤缩,腰身猛然向后弯折,身形如弓般贴地滑出三尺,堪堪避开刃风。
未等鲁达收招,他已借势翻身跃起,双爪如鹰喙般直取鲁达后心。
鲁达反应也算迅捷,听得身后劲风袭来,急忙旋身回防,镜杆横挡胸前。
姜之涣双爪落在镜杆上,铁钩深深嵌入木杆,竟借着反作用力腾空而起,右脚带着凌厉腿风,直踹鲁达面门。
鲁达慌忙仰头躲闪,鼻尖却仍被鞋尖扫过,一阵火辣辣的疼。
“好你个姜之涣!”他怒极攻心,猛地将镜杆横扫,凤翅锱金镜如铁鞭般抽向姜之涣下盘。姜之涣在空中拧身,左脚轻点镜杆借力,身形灵巧地翻到鲁达身后,右手鹰爪直抓对方后颈。鲁达察觉不对,慌忙低头,铁钩擦着他发髻掠过,竟将束发的布带生生割断,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半边脸。
“找死!”鲁达彻底暴怒,手中镜杆陡然变招,中锋直刺改作竖劈,凤翅锱金锐带着千钧之力砸向姜之涣头顶,仿佛要将人劈成两半。
姜之涣不敢硬接,侧身急闪,镜头砸在青石板上,碎石飞溅,地面瞬间被砸出一个半尺深的坑。趁鲁达收镜的间隙,姜之涣突然欺身近前一左手扣住鲁达持锐的手腕,右手鹰爪直抓其胸口。鲁达慌忙用左臂格挡,却被鹰爪尖划开皮肉,鲜血瞬间浸透衣衫。
他吃痛之下,猛地用肩头撞向姜之涣,想将人撞开。
姜之涣早有防备,侧身避开的同时,双爪狠狠扣住鲁达左臂,指尖铁钩深深嵌入肉里。
“啊”鲁达痛得惨叫出声,手中凤翅锱金镜再也握不住,“眶当”一声掉在地上。
姜之涣趁机发力,猛地将鲁达左臂向后拧转,同时膝盖顶向对方后腰。
鲁达重心不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左臂被拧得几乎要脱臼,胸口又被姜之涣膝盖顶住,连气都喘不上来。
姜之涣俯身,右手鹰爪按在鲁达后颈,声音低沉而威严:“鲁达,服是不服?”
鲁达额头青筋暴起,咬牙想挣扎,却只觉后颈铁钩冰凉刺骨,稍一用力便有刺痛传来,胸口更是气血翻涌,连动一下都难。
他望着地上散落的铙杆,又对上姜之涣眼中的凛然,终是不甘心地闷哼:“我……我服了!”这人头脑简单,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既然输了,也就大大方方地承认,没了先前的嚣张。姜之涣冷哼一声:“就你这点本事,还想在天鹰堡抢东西,简直不自量力!”
鲁达闻言,脸色瞬间铁青,却只是张张嘴,不好反驳。
就在这时,又一道大笑声响起:“哈哈哈~姜堡主说得没错!鲁达,就你那点能耐,还是别趟这浑水了。神石交给我保管,才最合适,你说呢,姜堡主?”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远处险峻的峭壁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身影。
看清那人面容时,元照面露惊讶一竞是蒋不疑!
下一秒,蒋不疑运转轻功,身形如柳絮般轻飘飘从悬崖上掠下,径直落在鲁达方才站立的院墙上,衣袂翻飞间,透着一股高手的从容。
“蒋庄主,”姜之涣拱了拱手,语气带着几分客气,“我记得已给天龙山庄发了邀请函,蒋庄主若想要神石,何不等犬子百日宴时,与各武林同道公平争取?”
蒋不疑嗤笑一声,语气霸道:“我可没那闲工夫!治病救人不是我天龙山庄的强项,姜堡主还是直接把神石交出来,省得麻烦。”
他向来想要什么就直接抢,从不会跟“弱者”讲道理。
就在这时,元照冷笑开口:“蒋庄主还真是不改一贯强盗作风,想要什么,就只会动手抢。”听到这声音,蒋不疑微微一怔,转头看清元照面容后,眼中瞬间闪过惊喜:“元大师?没想到你竞然也在这里!”
元照挑眉冷笑:“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蒋不疑连忙陪笑:“大师哪里的话!这天下,大师何处去不得?蒋某只是见到大师,心中欢喜,没想到咱们竞这么有缘。”
元照轻嗤一声,没再接话。
蒋不疑又道:“既然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