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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美男鲛(4)(2 / 3)

呢。在这么近的距离里,萧灵鹤突然发现其实这并不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白璧。指尖所抵之处,皮肉上有隐隐的刀痕。

旧痕长约一指,覆在白皙的皮肉上,岁月令它淡去了颜色,但从未真正将之抹去。

甚至再仔细地寻找,在谢寒商的背上,还有不少这样的旧伤。只是随着时间推移,它们旧日的痕迹被剥离,渐渐与新生的皮肉融为了一体,再难辨认。

才发现,这居然是一具无完肤的身体。

萧灵鹤第一次对“谢寒商曾是一名武将"有了实感。这是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留下的伤痕,伤痕愈多,证明了他当初为国而战时有多果决刚烈,在重文抑武的大雍,将军都很少有这样的好战之心。当年因为贪功冒进被革除职位,被逐出军营,谢寒商可曾有过一分后悔?他是否想过,重回军中,用军功重新证明自己的实力?没有吧。

他一定知道,尚公主的代价。

一个男人一旦做了驸马,就不可能再在官场上有任何建树,他的从戎生涯,也就真正到头了。

他知道,但还是选择了和她成亲。

是一种消极的逃避,还是被官家君威所逼?可惜他脑子坏了,她也无法对此探寻得答案了。遗憾这种情绪,突然格外浓烈。

公主想捏他,谢寒商当然会心甘情愿地给她捏了,可她只是动了一下手,就不肯继续,谢寒商有些不安起来,他往身后偏过视线,“阿鹤,我的身体是不是不好看?”

萧灵鹤收回神。

怎么敢说这样一具身体不好看?

她从他背后慢慢地拥住了他的腰。

一道喃喃自语声在他意欲一探究竟时刮入了耳朵:“特别好看,我喜欢。”大

天亮时,谢寒商把那条漂亮的鱼尾巴收好,放入箱笼里。但当他打开箱笼时,却意外发现了一根禅杖,还有一串佛珠。不用问,这定是这间屋子从前的主人所留。他虽然是鲛人,但也是一条有见识的美男鱼,知道这样的物件属于陆地上一种没有头发的生物。

一种,被人们称之为“和尚"的生物。

在海洋里,这种人类似于以藻类、海草为食的素食者,这种东西通常都是没什么攻击力的,看着性情温和驯服。

难道,阿鹤曾经在这屋里留过一个和尚?

这个发现让头脑简单的人鱼郁闷了一早上。阿鹤偏偏还不在,她约了手帕交打牌去了,美男鱼越想越气,气得鱼鳃鼓鼓的。

他一整天茶饭不思,都在想那个没良心的公主。他就在泻玉阁里等啊等,等到了黄昏,止期来送晚饭时,捎带来公主已经回来的消息。

鲛人的屁股立马离了板凳,但不过一瞬,他想到自己在外人面前要矜持,又落落大方地落了回去,非常漫不经意地问:“公主用了晚膳吗?”止期心说,公主打牌有茶歇,通常都能吃得半饱了再回来,回府以后吃不吃看心情,以往她要愿意吃,就会吩咐庖厨,不过今日没有,说明殿下不大想用晚膳。

止期便回:“应是还没有。”

这句话,让谢寒商极力压住唇角,才能不往上扬。他不经意地起身,不经意地走到衣柜前,不经意地给自己挑了一身海蓝色平针刺绣澜衫,用白玉牡丹壁带往腰间一扎,不经意间把自己打扮得风流倜傥。最后,他不经意地端走了止期手里的食物。但谢寒商怎么知道,自己打扮得这么漂亮,竟然会碰了个壁呢?原因是萧灵鹤今日的欲望非常低下,因为昨晚被折腾得够呛的缘故,再加上今天头昏脑涨地打了一圈牌输了五十贯,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折磨,让她实在不想见到谢寒商这个人。

于是找了由头,派心腹竹桃把他打发了。

谢寒商端着食盒,犹如晴天霹雳,一整个木在原地。竹桃补充道:“公主吩咐过,人鱼公子必须时时刻刻待在泻玉阁,没有公主的准允,不许随意走动,公子还请记住自己的身份,你越界了。”谢寒商的脸色像是一朵灰白的花,兀地手一松,食盒掉落在地,餐盘在其中咣当咣当碰撞,碎裂一地。

好像他的人鱼心。

他捏了捏袖口下的手指,指甲掐入了肉里。疼痛感提醒了他的自作多情。

他抹了抹眼睛,踉跄离去。

那串步伐就好像,新换的腿还不好使似的。竹桃纳闷地看了几眼,到底彻底遵从了公主的吩咐没叫住驸马。萧灵鹤是真的睡着了,外间的动静她充耳不闻。自然,竹桃见公主睡了,也不敢打扰了公主的清梦。但,应当是睡得比较早的缘故,次日萧灵鹤醒来很早,天刚蒙蒙亮便苏醒了,下意识摸了摸身旁柔软的床褥,手臂扑了一空,她飞快睁开了眼睛。看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是身在自己的金玉馆,不是在驸马的泻玉阁。竹桃与篱疏前来伺候梳洗,为公主梳妆,正贴花黄时分,竹桃说起昨日的事,提到:“驸马离开时好像很不开心。”萧灵鹤低眸,选了一支攒枝海棠嵌粉珠流苏钗,在自己的云鬓前细致地比划着,听了竹桃的话,她勾起才染的红唇,轻笑道:“他最近有点儿恃宠而骄。不管他。”

竹桃还有点于心不忍,叹了一声:“公主,驸马好像是哭着走的。”要不说还得是脑子摔坏了,不然竹桃哪里敢想,家里从前那位清冷高洁、目下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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