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一位无上仙王亲自为他们煮茶！
三人看着茶几上的四个器皿，以及清漪与月婵之间的那枚明月形状的悟道茶叶，只感觉头皮发麻。这真的是为她们而煮的吗？！
清漪、月婵二女脸色霎时变得苍白。
“仙王大人，我们真的是那位的轮回转世吗？”
二女开口，问出了她们一直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若她们真的是那位名动仙古的青月仙子转世，那么她归来重现世间的那一天，她们到底是清漪、月婵，还是青月女仙？！
“你们不是早有猜测吗？”
顾渊平静地道，他不相信两女对沉睡在她们识海深处的青月没有任何感应。
顾渊的话，剿灭了她们心中最后一丝希冀的火苗，两人陷入了沉默。
一旁的凰女心中暗暗称奇，没想到眼前的清漪和月婵真的会是那位名动天下的绝代风华女仙转世身。“如果那位青月仙子复苏，清漪她会怎么样？”石吴担忧地问道。
据轮回山中的古籍记载，昔日，青月女子就是真仙中的绝顶强者，距离仙王境都不远了。
如果她真的转世归来，在一位活过漫长岁月的仙道人物面前，无论是清漪还是月婵的意识都如沧海中的婷蟒，轻易可覆灭。
顾渊摇了摇头：“昔年我老师研究轮回曾言，轮回就是一段经历，摒弃过往一切，跳出原本的轨道，开启另一条路。至于轮回后觉醒前世记忆后，她们俩还是自己，也有可能青月的意识占据主导，这一世的记忆成为她漫长岁月的记忆一部分。”
例如他自己，便是前者，除了他自己以外，便没有见到过第二个转世轮回后觉醒前世记忆的情况，故此他也无法做出判断。
“如果是后者..”
顾渊望着石昊的目光有些古怪。
感受到顾渊古怪戏谑的目光，即便是脸色厚似帝关城墙的石吴，都忍不住老脸一红，目光飘忽不定。清漪和月婵二女羞愤欲绝，双颊红润如欲滴血，若非一位仙王就坐在面前，两人恨不得现在就转身逃离此地。
顾渊都有些好奇，如果青月真的苏醒过来，在面对如今的情况，昔日那位冰清玉洁，心中只有大道，没有半分儿女情长的的绝代女仙会是怎样的神情。
不过目前的情况来看，青月的情况与仙僧王的情况都十分相似，转世身对觉醒前世记忆都本能地在抗拒和恐慌。
茶水煮好，逸散着丝丝缕缕的仙雾，和沁人心魄的馨香，洗涤身与魂。
“茶好了。”
顾渊轻岷，感受着其中蕴含的阴阳大道，眼中流露着一丝惊讶，完整的悟道古茶树确实价值无量。石吴和凰女也喝下一口茶水，在悟道茶叶的作用下，陷入了深层次悟道的状态。
“不喝吗？”顾渊问道。
清漪和月婵看着面前的茶水，没有动手，最终，月婵迟疑片刻，苦笑道：“仙王大人，您这杯悟道茶恐怕不是为我们两人准备的吧？”
闻言，顾渊放下茶杯，道：“是，也不是。”
“大人，想要让她复苏吗？”清漪面色苍白地道。
顾渊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要验证一些东西，需要你们二人配合。”
闻言，清漪沉默了，她是次身，若是两人融合，主身先天占据优势，她的意识恐怕会被月婵彻底磨灭。上一次在仙古遗迹寒界中，被月婵算计，两人差点就融合在一起，若非她使用极端手段，让月婵崩溃逃遁，那一次她便难逃一劫。
“放心，我只需要你们暂时融合，至于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我不会插手。”顾渊平静地道。“只是，我需要提醒你一句，他的未来注定会是我辈中人，甚至比我走得更远。而你与她本就一体，若是想要得道成仙，日后必定要双身合一，否则凭借半份本源，此生仙道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