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指腹打着圈儿,按揉她的红痕。一门之隔,梁硕声音低落下来:
“我希望你与我有关。珍珍,我后悔了,我…”“闭嘴!一一”
叶其珍紧紧咬住了唇,压下后面变调的尾音。他话刚一出,横在她腰间的大手就骤然斜进了长裙,丰润被一掌紧握,泉眼也遭入侵,布料轻飘飘落在她脚下-一
就在梁硕一门之隔的方寸之间。
动作带了不容丝毫忤逆的强势。
叶其珍站不住,攀着他臂膀,踮着脚尖,却不敢抬眸看他的眼睛。“请你离开…别打扰我!……
她双腿已软得彻底,浪涌自内而外地吞没,却被他抵着下颌,不允许靠进他怀里。
眼底已蒙了水雾,她无助地抬眸,求饶似地看向他,却正撞进他半垂的视线一一
只有冰冷的审视。
门外的脚步声渐远,被吞噬进粗糙厚重的地毯。她骤然被他提着腰翻了个面,抵着肩按在了门板上。手掌自她后腰向下抚过,光洁细腻的皮肤在冰凉的空气中,细簌地泛起一层战栗。
秦应忱缓缓俯身,附在她耳边,声音宛若地府索命:“你说,他走了吗?”
叶其珍想回话,牙关却不住地打颤。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在她身后炸响。
她紧紧捂住嘴,咽下所有惊呼,紧张得浑身血管贲张!巴掌掀起的大片刺痛,她都已经无暇感知,此刻竖着耳朵绷紧神经听的,是外面的动响一一
人确定已经走了。
叶其珍终于活过来了一般,开始大口地喘息。她似一尾鱼一样挣扎,终于从秦应忱掌下跳脱,扑进了他怀里。“囗□。”
她仰着脸,揪住他衬衫领,还红着眼圈,踮脚亲他的喉结。“您来这也不是为了打我的吧?先生,口□。”她攥着他的手,去碰她的温软湿热。
“我想您了,它也想您了,它说想被您灌唔!”秦应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两步将人掼到了床上。他居高临下,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抽出皮带。“你这张嘴,要是说不出我想听的话,那就什么都不要说。”“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