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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树(补不动,就更今天的,欠一更)^^……(2 / 3)

驱使,另有好处,这个好处足以弥补得罪古铜村人的损失。”

简无良:“已经派人盯梢了两天,应该会有发现。”“我们先到罗家…到了,就是这一家。”

简无良一指,言似卿抬眸看去,一株老石榴满缀挂着,红灿灿的。院门打理干净,门推开,里面一片愁云惨淡,已有丧事的象征,一些罗家亲友多来陪伴苦主家人,真要办丧,也得等从大理寺收回尸骨。只是,死讯已是事实,罗家人不得不按照习俗筹办起来。赶上大理寺突击来查,来宾都走不脱,忌惮畏惧中十分安静。言似卿入门,一眼看到罗家老少。

父母老态,遭遇打击后很难再配合调查,简无良低声说:“当地里正跟他们家也熟,说过这老人家从来不理事,是安养着的,对儿子了解不多,一把手操持家务的,也帮衬罗玄生意的只有他的妻子唐氏…唐妙心。”他改了往日对女子妻妇等一贯的简称,直接以全称替代,言似卿看向走来行礼的唐妙心,后者眼眶浮肿,眼袋极重,想是疲累了许多天,深夜哭泣,但白日看着很冷静。

礼数周全。

“去里面。”

言似卿无意在人前对一位辛苦的妻子多加查问,毕竞人言可畏。进门后,隔绝了外面的些许动静,茶水上了后,言似卿问了罗玄平日里经商会友的一些习惯..….

唐妙心知道大理寺是来查案的,她有点疑惑,但还是先详细回答了所有问题。

“夫君做生意素来谨慎,毕竟从小起家不容易,更知道自家生意起来后,总会有许多人盯着,尤其是长安之地,酒肆利益很大,不少人就扒着他出事,好吞下作坊跟生意。”

“所以他去哪,踪迹都很少对外说的。”

“很多事,我也不知道。”

言似卿:“包括对他的亲人吗?”

这话很锐利。

小云立刻想到刚刚院子里,许多宾客都是包围着那三个成年男子的,对方吆喝,声量大,一副当家做主的样子,但并不显得劳累,反而是罗玄妻子显得非常憔悴。

这背后有点事儿。

唐妙心心顿了下,看了看简无良,又看看言似卿,想到来者说是大理w....有些事,长安之地人尽皆知。

她原本行过礼了,这次突然又跪下了。

“见过王妃殿下。”

言似卿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惊讶后,却也没来得及阻止对方,但小云把人扶起来了。

“夫君确实不将自己的行程告知父母兄弟他们,具体原因,也不好说。”外面的罗家人不少。

光罗玄的兄弟就有四个,四个下面还有一大群萝卜头。二进的院子原本不小,但这么多人住着,一个个隔间小屋也显得拥挤。于是看似在外名声斐然的当地酒肆大东家,实则家里看着实在不太体面。至少都是富商,李鱼这些人一眼就看出了罗玄跟言似卿的巨大差距一-后者光在雁城摆在明面上的家业就很吓人了,她手下的那些掌柜都人均大宅子。再看这位罗大掌柜,怎么觉得非常别扭?

众人刚有点不解,言似卿问:“现在酒楼跟工坊谁在管?”唐妙心顿了下,说:“我。”

言似卿这才喝一口茶。

简无良挑眉,忽然笑了,眼底有些钦佩。

没让丈夫的父母跟兄弟生吞家业,诸事包揽,体面又周到,为自己强,为儿女强。

确实厉害。

也说明两夫妻对于父母兄弟一直是有提防的,但罗玄此人也很复杂。“为何买这?他的财帛足以购置更好的宅子,或者你们.…不必住在一起。”简无良怀疑害死罗玄的很可能是其至亲,只因他一死,既得利益者也就是这些人了。

唐妙心,罗家父母兄弟等,以及生意场上的对手。“第一是孝心吧,夫君不愿让外人指责他不孝一-尤其是爹娘很可能对外也这么说。”

“第二,当年酿酒的秘方是我与夫君日夜辛苦创造的,但因为祖父曾经也是卖酒的,早些年,父母兄弟那边宣称夫君的酿酒技艺是祖父创建,非他一人之功,家业合该有他们的份,如此繁琐,说不清,家丑也不可外扬,夫君难以脱身。”

“第三,夫君喜欢那一株石榴树。”

嗯?

唐妙心这次比之前诚恳多了,也少了很多戒备,这偏差看得简无良心里发酸:固然他是很推崇言似卿,可到底谁才是大理寺少卿啊。听完这些,言似卿想了一会,目光停顿在屋内某些装饰品上,想到尸体上的衣物布料,问:“我看他身上的衣物比较厚韧,其实这个时节穿着并不舒服,闷热,但这样的衣物方便骑行,避免剐蹭腿肉,所以,他都是骑马来回?”唐妙心点点头,“是这样的,夫君出行都会背上两套衣物,一套会见生意时的正装,比较体面,另一套就是骑装,也一直骑乘来去,但马匹不会养在家里这边,也没让家里人知道″

怕马出问题。

她没说全。

大家却懂。

言似卿若有所思,“那,他回来路上用了小马车,你可知晓?”啊?

别说唐妙心不知,简无良等人也不知。

有这事吗?好像他们还未查到。

言似卿怎么知道的。

简无良下意识去看那副野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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