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可留。
公主府的婢仆给元扶妤找了双鞋子,她带着脖子上的血一路走回客居。
将从客栈取了衣裳回来的锦书吓了一跳。
“把门打开,去取热水和伤药来。”元扶妤说。
锦书用佩刀将屋内门栓挑开,推门让元扶妤入内,自己则去找公主府的人要热水和伤药。
元扶妤立在屏风后,解开半肩染血的衣裳,思绪纷乱。
阿芋吗?
若是阿芋……
她乃帝王血亲,天子之女,长公主离世,她接手朝政比谁都理所当然。
可她却甘心把朝政拱手谢淮州?
这其中的古怪,恐怕得在见过阿芋之后才能知晓。
况且,她的妹妹聪慧机敏,却并非是个喜欢弄权之人。
比起怀疑阿芋,元扶妤更怀疑谢淮州。
元扶妤不质疑谢淮州对她的感情。
可……她也没有因此打消对谢淮州的疑心。
元扶妤随手将被血浸透的衣衫,搭在屏风上,用铜盆中的湿帕子擦去颈脖上的血渍,刚拿过衣裳刚套上,屋门便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