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婢仆手中抽过帕子擦手:“怎么也是后日在玉槲楼?”
今儿个崔四娘的二叔来送帖子,说在玉槲楼设宴,答谢采矿许可之事,请他赏光,就是在后日。翟鹤鸣人没有露面,管事以翟国舅公务繁忙拒了。
他随手将帕子丢进铜盆中,转身在椅子上坐下,端起茶盏,冷笑道:“这怕不是那崔四娘给我设的什么局。”
上次在裴宅,翟鹤鸣和眼高于顶的谢淮州,不都被这崔四娘给设计了。
“不管是不是局,只要您不露面就算计不到您,若是国舅不放心,那……老奴派人去盯着。”管事道。翟鹤鸣眉头并未因管事所言而舒展,反而皱得更紧:“我总觉得那个崔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