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这门功课？
昭昭的笑容逐渐瘳人。
“涂山滟。”
她用的是军中点名时的语气和气势。
涂山滟哭着闹着给她当过一阵子副官，条件反射地站直身体，声音洪亮应：“到！”
昭昭挑眉：“这不是还有条件反射，没把本宫的教诲忘光吗？”
涂山滟一个“咯噔”，知道自己故意耍的小心机，惹小公主不开心了。
他放下手里的食材，转身眼巴巴看向了昭昭，表情很是忐忑紧张：“我只是……感觉到您身上都是海鲜的咸腥味道，想把那味道驱散。”
“很抱歉，我忘了我的信息素很不招人待见，是最下品的情香气息，影响了您的好心情。”涂山滟的狐狸耳朵和九条大尾巴又都成了蔫在地里的小白菜，眼圈说红就红，整个人又是一副快要碎了，仿佛她无比嫌弃他的绝望模样。
昭昭：……
还能怎么样？
她这会儿要是真表现出嫌弃他的样子，这货绝壁会撕下这层乖乖仔的皮，秒变变态杀人狂！当然，杀的不会是她，但周遭信息素能被称之为高级分类的雄性们，怕是都要遭殃了。
这货，比三年前更偏执扭曲，还是头顺毛驴，可刺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