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她别想耍什么花招吧。“正敬业,执法队长!”
瑞缇朝她挑挑眉。
“我只是小队长。”
莎维纳纠正说。
“好好好,小队长。”
瑞缇边说边走,不想在和这个古板的执法官争论下去。“啪”她的胳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她还以为是莎维纳的,把她吓一跳。
转头一看,麦塔气喘嘻嘻地扶着膝盖,仰头看向她。“你早上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男人脸上有些不满。
“什么问题?”
“你和费南多有没有在一起?”
麦塔咬着自己的嘴唇,看起来不生气,也不高兴。就是把头仰得高高得,眼睛像被早晨的露水晕染过一样。“不是,他现在都走了,也洗清嫌疑了,你再问这个可就扯不上高大尚的立意了。”
瑞缇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麦塔现在不能过于主动、又不甘心的样子比木那又害羞的时候好玩一百倍。
“不告诉我就算了!”
麦塔把头一别,从她的影子下钻走了,把地板剁得咚咚响,一看就是故意的。
瑞缇也没有拦他,等脚步声消失了,她才开始行动。环顾四周,守铃人不在老位置上,应该回房间午休了,正殿就站着莎维纳一人,应该也不会管她在古堡里走动。
现在正是去书房的好时候,她今天出门的时候把备用钥匙带上了,就是为了找个机会开守铃人的传章。
她撇了眼莎维纳,没盯着她看,她放低脚步声,自然地朝书房走去。现在不能打草惊蛇。
书房果然没有人,她使劲回忆起上次找到钥匙的位置,她从老位置把那本书取了下来。
怎么是空的!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守铃人不会发现有人动过他的东西了吧!可这几天他没和自己提过这件事啊!旁敲侧击也没有。她急忙翻着书架,看看装传章的那个盒子在不在这里。翻了半天,终于在角落翻到了那本有重量的书,打开一看,传章还在盒子里,守铃人可能只是预防万一转移了个位置而已。她从兜里掏出备用钥匙来,插进传章的锁芯里一转,装传章透明盒子就打开了。
传章就是一块装饰华丽的印章,提起来很有重量,手柄已经磨破了外皮,有些历史痕迹。
小镇真就用这么古老的方式传承领导者吗?瑞缇都有点怀疑了。
确认能打开,她就把传章锁好放了回去。
装传章的位置被换了,说明那老东西还是经常会看看传章的情况,现在还不能把它偷走。
把东西都恢复原状,她就准备先出去了。
扭开书房的门把手,一股力竞然和她同时在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