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敢置信:“我没有上学,真的可以吃吗?”
“我不会食言。”修摘掉了兜帽。
金色的长发落下,修将温初放到了床上,开始解黑袍的系带。黑袍落下,修弯腰捡起挂在墙上,抬手时露出了衬衫下流畅的腰线。温初懵圈。
真、真的啊?
那他都想吃。
温初纠结地来回踩着床单上的单。
他想吃修的萘、修的嘴、修的腰、修的……都要会不会有点太贪心了?
修脱掉黑袍一转头,就看见小黑猫在踩奶。小黑猫对上了他的视线,仰着头用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期期艾艾地问出声:“我能都吃吗?”
修是无所谓的,但是看见温初这样,他反而起了点恶劣的逗弄心思。修冷着脸道:“想不出来那就别吃了。”
温初“汪呜"一声急了:“我吃的,我想好了,我就吃上半身,只吃上半身可以吗?”
修看着巴掌大的猫,陈述事实:“你吃不下。”现在温初就算摊平了也没办法覆盖住他的整个上半身。温初觉得这不是问题:“没关系,我吃着吃着就长大了。”他这么一说,修就想起了昨天让他狼狈不堪的喂食,头皮发麻了一瞬。整整一夜过去,红月中的地方早已恢复了原样,但随着记忆的回笼,修仿佛也重新感受到了当时的刺痛麻痒。
修在这一刻升起了点退意。
他真的要让温初随便吃吗?
温初惴惴不安地仰头看着他:“可以吗?”修对上那双无害的猫眼,抿了抿唇。
他没说话,只是慢慢坐到了床上。
邪神大人即使终日披着黑袍,黑袍下也严严实实地穿着衬衫与西装裤,每一颗扣子都严严实实地扣好。
现在,他伸出手,亲手解开了领口的扣子,终于忍不住补充道:“只能吃一次。”
这就是允许的意思了。
温初试探着爬上了修的膝盖,见对方并没有呵斥,便变成了一团雾,一路往上,顺势爬到了修的领口。
修还是没有阻止,所以温初干脆钻进了修的衣领中。他把修的衣服打湿了。
在深秋,衣服打湿粘腻又寒冷,但修的皮肤更冷,温初看着修胸口依然浓郁的黑气,只觉得道阻且长。
他昨天吃了那么多次,怎么今天黑气还是覆盖的严严实实啊?温初郁闷地摊平在修的胸囗。
他现在有点太小了,只能吃修的胸,温初没有客气,上来就将修的胸口清理干净了。
【生命值+24h】
【剩余生命值:5天21小时09分】
苍白的皮肤再次裸露了出来,开始泛红,同时黑气阴魂不散地聚拢回来。温初讨厌这些占据了修的身体的黑气,在变大圈住修的腰的同时再次快速清理干净了尚未来得及聚拢的黑气。
包括劲瘦的腰肢上的。
【生命值+24h】
【生命值+24h】
腰部和胸一样,增加的是一天的生命值。
“唔嗯……
在腰部被清理干净的那一刻,温初听见了来自修的一声闷哼。修几乎是瞬间弓起了身子,伸手护住腰,他甚至都忘了温初还覆盖在自己的腰上,手上用了几分力气掐住腰部的肌肉,企图阻止近乎于让人崩溃的酸痒。腰……太每久感了。
修彻底栽倒在床上,恍惚地看着三楼小窗处透进来的光亮。现在是白天。
他居然在白天和温初这样痴缠。
不对…是他单方面的陷入名为谷欠望的地狱。温初还在不断地啃食,从腰腹到胸口,几乎每一寸都在被连续不断的舔舐。雾是冰凉的,落在他身上的时候极尽轻柔,但他的皮肉哪怕是接触到水汽也会产生叫人战栗的丑陋反应。
每一寸肌肉都绷紧了,每一寸皮肤上似乎都布满了反馈神经。黑气甚至才浅浅覆盖上一层,就被快速清空,修根本没有自我保护喘息的机会,只能这样被黑色的雾气撬开。
雾气弥漫的范围越来越大。
修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开始发痛。
早在温初啃咬上来的时候他就丢了,只是许久不见天日的身体,先一步习惯这样吞吃的居然是下半身。
昨天丢了太多次,他已经不会因为丢产生太多的欢愉了,此时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腰与萘,以及被变大的黑雾蔓延到了的胳膊上。但痛感还是无比明显。
下半身已经吐不出来任何东西了,此时蔫哒哒地吐着清水。修含糊地鸣咽了一声,想要荚紧腿止住。
但无济于事,那里就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如同矢襟。修几乎蜷成了一团。
而温初也终于在此时重新拥有了十天的生命值,覆盖住了他的整个上半身,甚至有了余力分出一点黑雾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修。英俊的金发男人躺在床上,白色的衬衫下翻涌着如同深渊的黑雾,分明是神明一样的人,却如此被怪物吞噬着,喘息、高朝。这副场景近乎于邪异。
温初再次意识到了修的不对劲,照理来说他应该停下,但在看见修涨红的身体、颤抖着给予的动作时又停不下来了。好可怜。
温初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将部分黑雾凝实,强行掰开了蜷缩起来的修。一点黑雾顺着修的脖子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