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他小声道:“你对我的大扔子又蹭又埋还摸,可是,你似乎对旁人也会这样。”
他还绕出尾巴尖指指点点:“像是骗我身子。”金溪:?
“我除了摸你还有谁啊?你莫不是做梦?”他的尾巴蔫蔫地趴在椅子上,紧张兮兮地小声道:“英绥师姐。”金溪:?
她对师姐做了什么?不就是和隐仙踪一样搂搂抱抱埋胸膛吗?想到这里她一愣,瞪大了眸子。
“哇哦!你不声不响的,我还以为你感情非常迟钝需要很久才开窍呢,原来都进化到想要独宠了吗?啊呸,不是独宠,师姐和我就是家人关系。”他却道:“是独宠。"他此时神色异常地清明,还有点期待,仿佛他也想通了如何与她沟通,“你说摸扔子是很亲近的事情,这是不能与旁人做的,我……我。”
金溪只惊了一下便静下来了,毕竟,答应过会尽心帮猫猫梳理感情,可他这样又想要争取,又胆怯的模样,既可爱又可怜。金溪饶有兴致地睇他:“猫猫想要如何?”猫猫呆呆地观察金溪,是熟悉的笑意,不像会揍猫猫的模样,便鼓起勇气道:“你能不能只埋我的啊?”
金溪没有即刻回应,只静静地望他。
猫猫说完便静静地望着她,却没听见回应,美人的眸子里从布满期待的光泽,又渐渐被惴惴不安占据,仍未听到回音,眼底又翻涌出委屈,最后是说服自己接受。
虎耳塌在头上,尾巴蔫蔫地垂落到地上,绞着手指轻声道:“不能也没关系……
金溪终于被逗笑了:“哈哈,可瞧你这神情半点都不像是没关系啊,我若真说不行,你是不是就要回去偷偷哭啊?”他酝酿着水光的眸子瞪得圆圆的,丝毫没有被看穿的尴尬,甚至再次鼓起勇气问她:“可可以只埋我的吗?”
金溪只作可惜一般,叹气道:“猫猫都如此说了,我不答应能行吗?总不能让猫猫独自躲起来哭。”
话一落,如被抽空了灵魂的猫猫顿时竖起耳朵,尾巴尖扬起又落下,瞪着如猫儿一般有神的眸子,满目惊喜。
“真,真的吗?”
金溪扶住他的腰,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来,面对面,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所以,猫猫是想要我如何?”
猫猫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跪坐得稳一些,他身量本就比她高许多,如此坐在她腿上更是增高了。
此时就如从前作为小猫被她握住腋下举起一般,低头观察自己的饲主,大胆地尝试对饲主提出请求:“想要被你更亲近一些,怎么摸都行…”忽而想起她灵活的手,总能让他身子发软,伴随无法自控的落泪,并非痛苦的眼泪,如被神奇的法术攻击,细微的雷电游走他的身子,浑身细小毛孔都酸得张开,寒毛炸起。
却并不抗拒,甚至……
舒服。
会忍不住如猫儿一样被逼出咕噜声。
于是,他缓缓补了句:“你摸摸我,让我哭也行……”金溪:…
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的纯洁猫猫无意间学坏了,但是……“呜鸣鸣,大宝贝,我香香的猫猫,太诱人了。"金溪一把搂紧他的腰,一头拱入他柔软的怀抱里,鼻子猛吸他,自身带来的香气,再混合皂角清香,两和缭绕合并一起,变成另一种诱惑。
她的额头偶会撞到金铃上,传出“铃铃"声做气氛烘托。猫猫这下终于敢动手抱住她的脑袋,摁入自己的怀里,丝毫不怕把人闷到,因为她本就异于常人。
“哈哈。“金溪察觉到了他的小心思,只觉好笑。猫猫学会主动,金溪便放开了点克制,不一会就把他的衣禁蹭得散乱敞开,闻着他的香气,这才惊觉,这家伙就是故意把自己腌成香猫来勾引她的。怎的还暗戳戳学坏了呢?
可又不得不说,他成功了。
于是……干脆帮他梦想成真。
指尖一勾便解了他的腰带,丝滑的蚕丝睡袍藏开,往肩上的衣襟处又是一勾,袍子便缓缓沿着他细腻的皮肤滑落到臂弯处了。她的温暖、她不断弄出来的痒意,它们再次引出了猫猫的贪婪,眸子再次迷离。
“鸣……“他扬起头遥望正对着他的夜空,星辰满天闪烁,如在祝贺他苦尽甘来。
当黑夜对他而言不再是危险,取代而来的是什么呢?此时他得到了答案,是来自饲主的宠爱。
宠爱得太狠,他错觉自己被食用了,因为他感觉到她的舌尖在胸膛上划过寸寸皮肤,像品尝绝佳美味一般,细细地来回反复,甚至寻至如山珍的地方启齿试探他。
温暖的痒意让他想逃,可渐渐迷糊的意识冒出来更多的是贪恋,他终于得到不同于别人的疼爱。
“鸣呜……“他微微眯起泛出水光的眸子,如被接毛接舒服的猫儿,不自控地高昂起脑袋,整个身子向着她绷成一道漂亮的反弓,修长的脖颈高扬如鹤舞。而整个胸膛却如迫不及待的邀宠一般,把自己送向她。“啊!别……别咬。”
猫猫的手搭上她的肩,又痒又痛的难受感终于让他想推开她逃避。可她一如既往地,像拥有对他绝对压制的神力,让他浑身发软,推拒的手就如小猫爪子一般软乎,像极了欲拒还迎。于是,柔韧精细的腰抱她紧紧抱住,力气重得生疼,如要把猫猫揉入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