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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加奈(3 / 3)

自古希腊柏拉图时代便被认为是属于天的爱情;与之相对,异性的感情被认为是出自社会结构的稳定需要,而前者被冠以纯洁的精神之爱。[5]

或许正是通过将自我是否具有主体性的问题悬置,森加奈得以完整地投注于自己的"耽美”情结当中。

社会伦常和实际现实就此隐去,感情中只剩下人和人、爱与爱本身的摩丽与疼痛,何尝不是一种对其自我合理性的辩解。一一所以她是通过将自己的情感投影于一个个美少年,而非将年长恋人的投影转化为与自己同性的夫人。

甚至不吝于在笔下,用各种尖锐嘲讽的语调挖苦女性角色的魅力不足。而人到年老时的作品,或许是在经历过种种后阅尽千帆,又或许是接触了佛学修行,她终于从雌竞的漩涡中挣脱出来。她的作品中开始流淌着洞彻后的解脱、潇洒、风流,并充分发挥出自己丰富的感官感知和灵动的想象,笔下充满轻盈而丰美的蓬勃生命。她用笔探讨性灵的解放与自由,追忆着青春岁月的美好,夹带着风趣又智慧的成熟调侃,于是散发出一种独特的,缭乱且绚烂的美学特质。《葡萄》诞生时期正处于两者之间,在思想风格转化之余,又夹杂了作者本人当时境遇的悲愤、阴郁、幽怨,由此揉和成一种特殊的风味。这个故事首先延续了森加奈年轻时作品的一贯风格,主线同样讲述一个成熟儒雅的男人,和一个娇美可爱但滥情的少年的爱情故事。男人的痴情让他愿意为对方捧上一切,任凭自己在真爱中解除一切自我保护,却被年轻的爱人不知珍惜,随意对待,最终两人的感情与他们的生命一起走向死亡。

但或许是因为当时森加奈刚刚经历被儿子骗光所有财产的糟心事件。她自己花钱买的房子住进了儿子、儿媳和儿子的继母,而自己穷困潦倒,父亲的版税期限也到期,她只能居住在10平的1K公寓里,拿稿费换取微薄的收入。

这让她对笔下的男性难免刻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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