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都市言情>三国:我刘辩,让大汉再次伟大> 第327章 徐福:大王可知,匹夫一怒,当血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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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徐福:大王可知,匹夫一怒,当血溅(2 / 3)

,目光最终定格在刘宠脸上,声音更厉道:“陈王,行礼听詔!”

眼见使者从“恭请”到“请”,第三回连敬辞都不再使用,显然这位尚未加冠的使者是个刚直性子。

但刘宠也不惯著他,而是拔出腰间长剑,寒光乍现,直指使者,怒喝道:“寡人偏不行礼,你待如何!尔要试试寡人的宝剑是否锋利吗!” 殿內气氛骤然紧绷,群臣敛声屏息,目光在陈王刘宠与天子使者之间来回移动。

作为有实无名的陈国相,骆俊静立一旁,並没有劝说自家大王息怒。

毕竟事已至此,而值此时刻,些许怒火已然算不得什么了。

天子意在逼陈王起兵,既然天子摆明了已经准备不留余地,准备捅破最后的这层窗户纸了,已无转圜余地了,那许多事情也不必再顾忌了。

使者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微微躬下身子,將头颅微微低下,就在刘宠以为使者面对死亡的威胁而终要服软,正欲冷笑,却见他猛地从怀中掣出一柄匕首,再进三步,距离刘宠仅有五步之遥,断喝道:“大王可知,匹夫一怒,当血溅五步!”

刘宠一惊,举剑相对,看向隨时准备將最后的这五步之遥进一步缩短的使者。

哪怕身后是十余名手持刀兵的卫士,但这瘦弱的年轻人眼中,此刻竟流露著骇人的杀意。

曾在战场上手刃过黄巾贼,亦曾亲自出城剿匪的他,看得出这使者已然心怀死志。

儘管刘宠勇猛过人,但面对这不怕死的年轻人,却在这他的眼中看到了决绝的杀意。

那是一种不顾生死、只求一击的凛冽之势!

他握剑的手微微一顿,与之对视著,不知怎地心中竟生出了几分畏惧。

若是举兵与天子一战,也许还有几分胜算,但若是被这使者血溅於此,那就成了天下人的笑话!

刘宠长呼一口气,终是收剑入鞘,咬著牙,向使者手中的天子詔书俯身行了一礼,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道:“请,天使宣读詔书!”

使者也没有再做出为难之举,將匕首揣入袖中,展开詔书,朗声道:“秋日肃霜,追远敬诚。今宗庙秋尝之礼將行,朕承天命,奉粢盛以祀列祖。惟王宗室屏藩,敦厚懿德,宜与朕共襄盛典,以篤亲亲之道。

命有司备驾迎候,其速整行装,驰传诣闕,毋有迟留。”

“寡人有疾,病不能行,请使者代寡人如此回復天子。”

刘宠摆了摆手,漠然回道,而这封詔书內容果如他所料,是命他即刻入京参加祭祀列祖列宗的秋祭,他也依旧用老一套藉口回復。

最初他还会装病臥榻,涂抹涂粉以让脸色显得苍白,躺在榻上裹著被子有气无力地回復使者。

但如今,天子摆明了是在借著这件事找藉口准备收拾他,既然都准备撕破脸皮了,还有什么好掩饰和忌惮的呢?

“唯!”

使者並不多言,行礼后转身便走。

他也不戳穿刘宠的谎言,这並不是作为传詔使者的责任,他要做的是將刘宠的真实態度转述天子,由天子决定如何作为。

“使者止步!”

而后使者便转身向著殿外而去,將至殿门,刘宠忽然叫住了那名使者,目光微凝,扬声道:“可告知姓名?”

使者脚步一顿,却不回头,只清声应道:“无名小人,潁川徐福。”(注2)

刘宠一怔,观这年轻人的风姿和气度,委实不像是出身於寒门的士子。

但他脑中无论如何回忆,也实在是想不起毗邻陈国的潁川郡何曾有徐氏这样一个世家豪门,更不闻近年来有名为徐福的年轻士子享誉於朝野。

刘宠怔然,望著那瘦削却挺直的背影消失在殿外光影中,低声喃喃道:“如此人物,却只是个未加冠的孺子,且只得来此传詔宣旨天子得人吶。”

待徐福离去后,刘宠看著由內侍呈上的詔书,骤然暴怒,怒號一声,拔剑將其斩为两段,捧詔內侍躲闪不及,也被一剑劈翻在地,惊得內侍、宫女们尖声惊叫。

但刘宠却依旧不停手,状若疯狂,连连挥剑,一剑又一剑砍在握著詔书的內侍身上,將內侍刺得血肉模糊,鲜血也溅满王袍。

两侧的文武群臣看著向来儒雅隨和的陈王露出这般面貌,尽皆默然垂首,不由在心中嘆了口气。

死个阉狗无妨,但陈王失態至此,显见压力已至极点。

只有如泰山般的压力,才能逼得这位贤王变成这般模样。

本以为雒阳的小儿,即便再是天纵之才,也绝不可能挽大厦於將倾,而他们这些人將跟隨陈王將成为从龙之臣,成就万世基业!

却不想

骆俊看著暴怒的刘宠,作为刘宠的谋主,自然是不能让他再这般沉浸在愤怒中,上前一把扯住刘宠的衣袖,朗声喝道:“王上,事到如今,无论那孺子有何筹谋,兵来將挡水来土掩,大不了与之一战,在座眾臣皆愿为大王效死!”

“幽州、并州、冀州皆无力南下,益州鞭长莫及,荆州、扬州、徐州亦无法快速而至,只要我们立刻攻下雒阳,再以天子宏的名义传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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