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出生年月,家里几口人,干什么营生,家底几何,一箩筐全说出来。
赵清仪再次深受震撼,这男人莫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她又想冲进卫生间冷静一下。
这次楚元河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赵清仪毫无防备,整个人跌进男人的怀抱里,那种被包围的感觉,令她莫名悸动。
四目相对之际,气息交缠,难舍难分,她情不自禁屏住呼吸。心心念念之人近在咫尺,楚元河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她殷红的唇瓣上,眼中的企图再明显不过。
他声音略显沙哑,“你真的……不想对我做些什么吗?”从前的般般,矜持归矜持,在他面前,却没什么自制力。而眼前的赵清仪也的确被蛊惑了,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楚元河继续鼓励她,“其实我不介意的……你可以……为所欲为。”他姿态落落大方,脸上写满了纵容,以及一丝微妙的祈求,期盼着她进一步的亲近。
赵清仪这一早仿佛在坐过山车,一颗心被男人撩的七上八下,终于还是溃不成军。
她迟疑着,“你…你真是我男朋友?”
男女朋友,亲个嘴也不犯法。
楚元河眉梢微挑,“昨晚确立的关系,你不记得了?”昨晚,赵清仪就是在他的蛊惑中沦陷,答应了他交往的请求。既然都答应了,哪有反悔的道理。
赵清仪的手慢慢摸上他的脸,手感很真实,但她分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梦里,还是清醒着,只是有个声音在催促她……终于,她还是如梦里一般,捧着男人的脸吻了下去。双唇触碰的刹那,似有电流划过,酥酥麻麻的。楚元河悬着的心这一刻彻底落地,他一手环住她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缓慢加深这个吻。
她的气息依旧香甜,让他眷恋,食髓知味。不知不觉间男人加重了力道,气喘得愈发厉害,当长舌撬开齿关长驱直入时,他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女人颤了颤。
赵清仪难以遏制地发出一声低吟,下一瞬,她就感觉有东西抵住她的腿,珞得她难受。
她就侧坐在男人身上,无法忽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顿时脑中轰鸣,一片空白。
赵清仪的手抵在男人宽厚的胸膛前,想要推开对方,可每当她后退,对对方的唇舌便会追逐而来,大有与她抵死缠绵的意味。赵清仪只有学生时期谈过一个对象,还是校园恋情,纯洁到不能再纯洁的那种,以至于她完全没法适应楚元河这过于刺.激的强度。待她快吻到喘不上气时,楚元河才松开桎梏,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男人下颌抵在她脖颈间,微微气喘,“般般…”听到这声呼唤,赵清仪又一次僵住,她声音发颤,“你…你唤我什么?”般般?
好熟悉的称呼,她一定在那里听过…
对,在梦里,每当她和梦里的那个男人亲近时,对方就会如眼下这般,情动难抑,一遍遍唤她般般。
楚元河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他本以为可以循序渐进,可唯有真正触碰对方时,他才明白,他究竟有多渴望与她的亲密。他想了整整二十八年,也找了她二十八年。楚元河环抱住她的胳膊渐渐收紧,仿佛要将她的身躯融入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离。
他还在低声唤着。
赵清仪胸腔忽然闷得厉害,梦中的记忆在这一瞬清晰无比的烙印在她脑海中,她的眼眶也染上酸涩,终究是放弃抵抗,抬手环住对方的腰身。尽管许多事情匪夷所思,但这一刻,她不必怀疑,或许是上天注定,赵清仪与楚元河,就该生生世世不分离。
眼前的男人就是他,是在梦中与她相伴数十载的丈夫。是她的,皇帝陛下。
赵清仪跪坐起身,这一次轮到她占据主动,将男人推倒在沙发上,娇俏的身躯跨了上去。
楚元河猝不及防,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随即是温香软玉涌入怀中,还有她热情回应的红唇。
似乎是觉醒了某些记忆,原本还笨拙的青涩的吻渐渐成熟起来,还反客为主扣住了男人的五指,掌心肌肤相触的刹那,似有无限的情动奔涌流窜,令人心旌摇曳。
突如其来的主动,让楚元河失去了对躯体的掌控,在短暂失神后,他扣住对方的后脑勺,给予她更热切的厮磨。
直到赵清仪先承受不住,轻轻捶打他的胸膛。唇齿分离,带起暖昧的银丝。
赵清仪气喘微微,红着脸问,“这些年,你有想我吗?”楚元河枕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坦然承认,“想。”“对不起,是我把你忘记了。“赵清仪又俯身,啄吻他的唇,真心实意地说了声抱歉。
楚元河的掌心环上她的脊背,缓缓摩挲,滚烫的灼息在唇缝间交缠相融,“你怎么不问问,我在想你什么?”
女人白皙的脸庞近在咫尺,他能看清问话那一刻,她轻轻颤抖的眼睫,以及潮绯的双颊。
是楚元河熟悉的,少女的娇怯。
就在他为自己的撩拨洋洋自得时,身上的女人忽然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随后用亲吻裹挟他的脚步,将他逼到自己房中。双双跌入柔软的被褥里,赵清仪的手按住了他腰间的皮带。楚元河陡然一惊,“你做什么?”
“做点你和我都想做的事。“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