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会过来玩,到时候把你儿子提都能提进大学的门槛,随随便便就能吃皇粮。”
在中国,总有人仇富,无论你有多少钱都会有人会酸你几句。
说什么运气好啊或者有背景才挣到钱,他上他也行。
但是有一样东西,没有一个人敢质疑,那就是文凭。
尤其是北大清华这样的文凭,比什么都管用。
无论是谁,只要听到北大清华的学子,都得高看你一眼。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年纪越大越懂得其中的含金量。
上辈子,陈东风游荡几十年,在工地打过工,也进过厂。
他最羡慕的事情就是看着别人的父母在暑假的时候收到子女的信件汇报高考情况。
甚至可以说是嫉妒。
尤其要是听到那个工友的子女考上清华北大,他作为朋友都感觉脸上有光。
记忆中,他有一次在工地搬砖,一个工友的孩子也来打暑假工,特意穿着北大校服来给工友看。那一天,整个工地都沸腾,人人都丢下手里活来看这个“文曲星”。
他那老实巴交的工友一天嘴巴都没合拢过,脸上沟壑交错的皱纹可是完全都舒展开。
陈东风不敢有儿子考北大的奢望,但是不妨碍他对能考北大的孩子多一点重视。
许红豆听这陈东风絮絮叨叨说了半天,震惊的看着他说道:
“按你的说法,只要云天能有海棠一半聪明,以后就能上大学吃皇粮了?”
“废话,沈老师本身就是大学生,我还听他说过外国话,这样的人教育出来的子女就是金凤凰,迟早会飞出这个山沟沟的。”
许红豆顿时两眼放光,把女儿陈云君递给陈东风:
“你抱着她出去沾沾文曲星的文气,我马上把罐头和杨梅都端出来。”
陈东风笑眯眯的走出去,顺便还带了一个竹棍放在四方桌上:
“海棠,沈老师既然让你监督陈云天,叔叔就送你一根竹棍,这兔崽子要是不好好学习你就抽他,他敢反抗你就来找我,叔把他吊起来抽。”
沈海棠不像林小妹怕生,反而是大大方方的说道:
“不用了,东风叔,我家院里有小竹林,我爸已经在削竹棍了,明天谁完不成作业就是一顿跳脚米线。”
陈东风闻言也是哈哈一笑。
“对,就是要打,不打不成材。”
默默在写字的陈云天叹息一声,感觉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