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清河一脸烦躁:“你有病是吧,这是你考虑的问题吗?咋啦!你要考大学啊,还关心这些东西。”陈东风黑嘿一笑没有再说话。
反倒是陈云也蹲在一边嘀咕道:
“文盲,还结石,人家叫舍利子,你懂什么!”
陈东风眼睛一斜,目光不善的注视着陈云也: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陈云也打了激灵起身:“这么晚了,该睡觉了,我得去洗脚了。”
陈东风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这才哼了一声放过他。
陈清河也杵着膝盖起身,捶捶腰杆说道:
“这牛黄你自己收起来,是卖还是留着,你自己看着办,我也睡了。”
陈东风点点头,拿着牛黄进了屋。
许红豆正在给陈云君洗屁股,好奇的问道:
“你们在院里聊什么呢,一惊一乍的!”
陈东风拿出牛黄啧啧两声说道:
“看见没,就这个拳头大小的玩意,价格堪比黄金,八千多。”
说到这里,他猛的一拍脑袋,“卧槽,我知道为什么叫牛黄了,这就是牛黄金嘛,价比黄金。”许红豆也吓了一跳:“这玩意值八千多,那岂不是说我们家这么多房子才值这个牛黄。”
陈东风感慨的点点头:“是啊!就是这么贵,这就是知识的力量,要是不懂这些,以后就是遇见好东西,你也不知道这玩意的价格。
老话说得好啊,财富是对一个人认知的补偿,而不是勤奋的奖赏。”
说到这里,他也是摸摸陈云天的头,“好好读书,老二多病,汝当勉励之,不要辜负了朕为你打下的江山。”
“去去去!”许红豆接过牛黄,“你一天少扯这些,云也不差的。”
陈东风看着正悄悄在偷陈云君零食的陈云也,摇摇头:
“废了就是废了,只要不长歪就行,就不要做梦会长好了。”
隔天。
下午三点多,陈家大废物陈东安也从昆明回来了。
他不是一个人。
而是带着陈四狗和赖小芳一起回来的。
临近春节,春城也没什么生意。
陈东安把陈东风发过去的最后一批药材售卖到白药厂,也就带着赖小芳和陈四狗关门回家。赖小芳是家就在这,陈四狗是不愿意回家,问原因也不说。
陈东安只知道陈四狗家是在景洪,也就是西双版纳,至于其他的也就不清楚。
陈四狗不回家,陈东安也不可能留他一个人在春城,毕竟他们放假最早都要到元宵以后才会上班。甚至可能还会往后推。
毕竟谁家好公司过年就放个三五天,那回家屁股都还没坐热就要回去上班,这样的老板,就该拖去枪毙陈东安进门,咋咋呼呼叫道:“哥...哥,嫂子,我哥呢,不会去打牌了吧,我们这天天忙死忙活,他到会享受,一天到晚还打起牌来。”
陈东风从院外走进来,劈手对着陈东安的脑袋就是一掌:
“放你爹的屁,我忙着切肉晚上做饭犒劳工人,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天天蹲在春城混日子,你侬我侬的陈东安梗着脖子怒视陈东风:“你最好态度对我尊重一点,现在道歉来得及,要不然一会有你好果子吃。”
陈东风劈头又是一掌。
作为大力金刚门的少掌门,在陈云也千锤百炼的帮忙下,现在的陈东风掌法也是极为了得,迅雷不及掩耳之间,就能劈到陈东安头上。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一个打工仔和老板就是这样对话的,捶死你信不信,你瞅瞅你这发型,还整大背头,头油用的是斯丹康吧,你也配!”
陈东安怒不可遏的看着陈东风:“陈东风,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说着话,他直接就就一个手提包砸在桌上打开。
“看清楚,我这段时间赚了多少钱。”
听到“钱”,陈东风也决定暂时放陈东安一马,眼神扫过手提包,也是愣一下。
“卧槽,这得有三万块了吧!扣除本金和成本,你这是赚了一万,这药材经营部这么赚钱。”陈东安斜眼看着他:“这算什么,门口大货车的里的货你瞎了没看见?”
“什么货?”陈东风忽略了陈东安的“大不敬”,走出院外看着货车。
只见陈四狗正在和司机往下在卸货,竟然是沙发。
不过不是陈东风熟悉的弹簧沙发,而是那种三座的棕绳网沙发。
这种沙发用棕绳代替弹簧,再用麻布包边,舒适度比起弹簧沙发要差了一筹,而且容易被老鼠咬断棕绳,导致整体垮塌。
但是,沙发就是沙发,比实木凳子坐起来可就舒服多了。
陈东风每天坐在凳子上屁股疼,他是做梦都想整几个沙发回来。
一百八十元一组而已,这钱,他花得起。
除了三座全包沙发之外,陈东安还买了弹棉弓簧加稻草填充的双人沙发。
这沙发坐起来就更软,不过寿命太短,坐上三个月基本就会塌陷成吊床一样。
不过两座的沙发毕竟小一些,虽然是弹簧,但是只要一百二十元。
陈东风眉开眼笑的拍拍陈东安的肩膀:
“可以可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