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有五百块进账了。
想到这里,许老包也是美滋滋的接过了钱,假惺惺的说道:
“都是一家人,你们这些孩子也是”
许红豆一直黑着脸也微微一缓,变得没有那么僵硬。
陈东风没有说话,只是一脸玩味的看着后候正德。
就在候正德说话的时候,他就清楚的知道,候正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毕竟他和候正德“认识”几十年,他还能对候正德不了解?
候正德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变化,分明就是听到许红山说陈东安在铁路局找了个牛逼的老丈人,现在想着修复关系了而已。
上一世,陈东安没有找到女朋友,一个人过一辈子,候正德还厚着脸皮让陈东风叫陈东风安回来吃饭,目的就是为了把他儿子也搞进铁路系统。
初中学历的人,进入铁路段肯定当不了干部,但是当个养路工人吃皇粮还是没问题。
不过这玩意需要有人在其中牵线,要不然提着猪头也找不到庙门。
陈东风对这些可记得太清楚了。
以前的他,虽然和候正德看不顺眼,但还是牵了这个线,嘱咐陈东安,能想办法一定好用力。毕竟有矛盾是上一辈的事情,没必要牵扯到下一辈。
不过有其父必有其子。
候正德的儿子也不是个好东西。
陈东安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给他弄进去,他却是根本不知道感恩,不说逢年过节去看看陈东安,甚至在路上碰见都不会打招呼。
完美的继承了他爹的德行。
这一次,陈东风可就没兴趣做这个烂好人了。
想到这里,他也是意味深长的说道:
“大姐夫,五百块你愿意给也好,不愿意给也罢,和我们没关系,我们也不想有什么关系。以后呢,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最好就不要有交集。
你也知道,陈东安现在在铁路系统混得还可以,攀上了一个有点东西的老丈人。
我们这些做亲戚的,肯定也不能给他拖后腿,什么安插人进去这些事我们更不能打扰他,免得给他的职业留下污点,影响前程是吧。
行了,走啦,你们慢慢吃,以后见面当陌生人就行了。”
说完话,陈东风根本就不等候正德张嘴,朝着陈熊使了个眼色骑上摩托车就走,留下候正德脸色铁青的站在院里。
许红荷上前说道:“这陈东风狂什么,陈东安才毕业,他能有个屁的本事,就凭他也能搞进去人,我不信提着猪头还怕找不到庙门了。”
“滚!!!”候正德阴着脸,“你懂我呢鸡枞,陈东安能不能搞进去工人这个暂且不提,但是陈东安上心的情况下一定能刷掉工人。”
许红荷被候正德吓了一跳:“你发什么神经,铁路局又不是他家开的,他能有这本事?”
“滚滚滚,少他么的说话,老子现在看见你就烦!”
候正德烦躁的挥挥手,满脸怒容。
为了占点便宜,这次不仅亏了五百块,还把工作的事情给搞黄了,他是越想气越不打一处来。许久,他才吐出一口气,诚恳的看着许老包:
“爸,那五百块钱.”
许老包麻利的起身出门,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孝敬我的,咋啦,还想收回去啊,门都没有。”
候正德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许红山个撇撇嘴,从抽屉里扯出一个布包快步就要出门。
许母在后面喊道:“你干嘛去?”
许红山摆摆手:“有个药材给我姐夫,我刚才忘记拿给他了,我去去就回。”
好在因为下雨的原因,大园村的路上全是坑,陈东风没办法只能推着摩托车出村,这才让许红山气喘吁吁的追上了他。
“你又干嘛呢?再急也要过了元宵,你姐还在这呢,少说话。”
陈东风瞥了一眼许红山,赶紧使了个眼色小声说道。
许红山了然的点点头,这才嘿嘿一笑:
“姐夫,我看你家院里种了风流果,我想着你可能那方面有需要,这是我挖的大叶仙茅,润肺化痰,止咳平喘息,嘿嘿,还能补肾固精,怎么样,合适吧。”
陈东风闻言色变,直接呵斥道:
“许红山,你不要诽谤我,我怎么可能会用得到这些东西,那是我种在院里的观赏植物,你滚一边去,不要以讹传讹。”
许红山一愣,狐疑的看着陈东风:“真不需要?你那虎骨酒、进茸酒两下坛,不是有问题你会整这些东西?”
“滚滚滚!”陈东风气得额头青筋狂跳,“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那是养生,有备无患,你懂个鸡枞。”
陈熊在一旁笑得站不直身体,许久才喘着气说道:
“东风,收下吧,你现在尿尿都要酝酿,还尿不远了,确实还是需要的。”
“化你下爷陈熊!”陈东风一脸烦躁,“这事是他么能瞎说的,滚滚滚,都滚,和你们说话」都头疼。”
许红山撇撇产:“稀吧,那你没问题,这大叶仙茅你留着,看看有没有“朋友”需要,总可以了吧。”陈东风这才脸色稍缓:“你他么早这么说不就完了,费那么多